訴我,我一定給你報仇……”
她渾忘了自己也是個悲情的主。
三個女人一臺戲,第一個女人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便輪到第二個女人了。
邱寒渡從來沒有過閨蜜,此刻也算是嚐了一把有閨蜜的滋味。背景不重要,國度不重要,時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一個臭男人給騙了身,也騙了心。
那些山盟啊,那些海誓啊,那些甜言啊,那些蜜語啊……叢林,沙漠,海里,陸地,邱寒渡的生活是精彩的,直聽得那倆妞睜大了眼睛捨不得眨。
原來,還有這樣一個國家存在?在哪兒呢?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得邱寒渡都回不去了。
這是個什麼概念?就好比大家生活在一個地球上,地球是圓形的,你在球的這一端,她的家鄉在球的那一端……感情八卦轉化成科普講座了。
好在八卦的朵兒小娃又生生把話題扯了回來,在她問“安遠喬長什麼樣?好看嗎?有印哥哥那麼好看嗎?”的時候,那個“印哥哥”就黑著一張臉進來了。
哎呦,好嚇人哦,怒氣衝衝的樣兒,活似要吃人。
秦朵兒吞了一下口水,自知“安遠喬”那幾個字把這男人惹毛了,提不得啊提不得,一提就是醋。
聶印負手而立,凶神惡煞,居高臨下地斜視著秦朵兒,冷冽危險的目光鎖定。
在大家都以為印王爺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竟然什麼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玩酷?邱寒渡慌忙狗腿地撲了出去,從身後抱住聶印的腰:“生氣了?”
“沒有!”聲音悶悶的。
“沒有才怪!”邱寒渡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某人心裡有根刺,拔不得碰不得……我在想,你尚且如此,太子殿下又怎麼容得下朵兒?”
聶印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移了位,轉過身,將她摟在懷裡,捏了捏她滑膩膩的臉蛋兒:“你哪一天不氣死我,過不得是不是?這種事也拿我來做比較?”
邱寒渡昂了昂頭:“你敢說你不介意?”撇撇嘴兒,只要他敢說不介意,她就敢不信。
聶印但笑不語,緩緩吐字,帶著濃濃的寵溺:“幼稚!”他的臉離她那麼近,氣息與她的氣息交織得那麼甜蜜。
她紅了臉,目光躲閃著,嘴裡嘟囔:“你才幼稚!”
“那我們一起幼稚。”他得意地笑,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晃得人眼花。他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咬著她的耳珠,含糊不清。
她聽得迷糊,彷彿聽懂了,又彷彿沒聽懂,身體一下就僵直了。她抓住他的胳膊,搖啊搖啊搖,眼珠子瞪得老圓,黑葡萄似的:“你再說一次,你再說一次……”
第二十四章 她背後有高人
彼時,天正下著鵝毛大雪,寬敞氣派的大院裡,一簇一簇的紅梅競相開放。
白的雪,紅的梅,綠的松柏。
少年玩心大起,攔腰抱起邱寒渡,笑聲朗朗地奔進院中。就那麼在飄飄灑灑的漫天飛雪中轉圈,跟拍唯美mv似的。
邱寒渡拍打著少年的肩膀,卻又不由自主地摟緊他的脖子。風,刮過臉頰,竟感覺是暖的。那是少年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
她咯咯笑,餘光掃過遠處:“你故意的!”
不遠欄柵處,龍飛飛孤獨遠眺。另一處,秦氏兄弟也在望著他們。
幼稚的少年嘻嘻笑:“氣死他們!敢跟我搶老婆,門兒都沒有!”少年現在很會用“老婆”這個稱呼了:“老婆,你是我的!”
年輕就是好,有力氣有朝氣,還lang漫無邊。在飄揚的雪花下,在盛放的紅梅邊,他的臉異樣的俊氣,連眉眼都在閃著光:“老婆,親我一下……”
邱寒渡再次有種回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