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著說道:“是一樣,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清秋拿起桌上的吊墜放到蘇雲曼眼前說道:“蘇雲曼小姐,你是否覺得這塊吊墜看著眼熟呢?此物可是在五號倉庫附近拾得。”
五號倉庫?這四個字眼讓她心中猛然間湧出了一陣恐慌。
“我…我不知道清教官在說什麼。”
清秋見她有些心虛了,就笑了笑說道:“我又沒說你是兇手,請問蘇小姐慌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嗎?”
“你!”
蘇雲曼哪是清秋的對手,在清秋面前,她只是小角色罷了。
清秋也沒有理她,對賀中寒說道:“書記,此物名叫墨玉翠,是餘杭的特產玉,社裡的社員來自餘杭的也就幾人吧。”
“你想說什麼?”
賀中寒已經猜到了清秋的意思,微笑了一下問出了這句話。
清秋不緊不慢地拿出了另外一套一模一樣的墨玉翠,繼續說道:“此物價值不菲不說,還配套一對耳環,一般的有錢人是買不到的,必須還要有權,所以蘇小姐,我怎麼覺得你的嫌疑越來越大呢?還有就是,你的首飾盒裡為何只有耳環,沒有吊墜呢?”
林羽立即將目光轉移到了蘇雲曼身上,此刻的蘇雲曼已是百口莫辯,只能任由清秋繼續說著。
“因為你的吊墜在你加害顧小艾的時候,不慎被你掉在了五號倉庫附近,而你自己卻不知道。”
清秋看了看蘇雲曼,她的眼神飄忽不定,她嘴角微微上翹拿出一張收據走向蘇雲曼。
“你看看這個收據,上面都會落款擁有者的名字,如果,想要知道你是否有一塊墨玉翠,派人去餘杭查查就都知道了,這對於藍衣社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蘇雲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雲曼,我想不到這兇手竟然是你。”
林羽終於按捺不出說出了這句話。
蘇雲曼面對一連串的責問早已嚇得一言不發。
“早些承認你還有命活,如果你依舊如此,那麼就別怪藍衣社無情了。”
此時,賀中寒也發話了:“蘇雲曼,你為何要加害你的同科同學?
蘇雲曼自知已是鐵證如山,賴不掉了,面對賀中寒的問題,磨磨唧唧說出一句話:“我…我…沒想要加害顧小艾,我是……”
忽然,清秋似乎想起了什麼關鍵的東西。
“對了!我想起來了!賀書記,我記得長禮說過,原本那天他是讓我們科的孫雪暢去的五號倉庫,蘇雲曼,你難道……”
賀中寒皺起了眉頭,似乎覺得事情轉變得有點快,又向著蘇雲曼問道:“你想加害的人,難道是孫雪暢?為何?”
賀中寒話音至此,一旁的林羽內心驟然一緊,如果是這樣,那麼蘇雲曼想要傷害我的這個理由如果拆穿……
他不知不覺用右手逐漸拽緊了褲腿一側。
蘇雲曼早已沁出了一腦袋的冷汗,想了大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理由,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因為…因為我恨孫雪暢,我恨她為了唐沁嫻那個死人,當著其他人的面打了我,所以我…我就…我就一直懷恨在心!但是我沒想到,最後被關進的人居然變成了顧小艾。”
聽到蘇雲曼的這個理由,林羽緊拽褲腿的右手才稍稍鬆了開來,也小心翼翼地輕聲鬆了口氣。
“就因為這樣,值得你下如此狠手?你的氣量也太小了吧。”
賀中寒厲聲責問著蘇雲曼。
而清秋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蘇雲曼,她想把事情一次解決。
“賀書記,何止呢,這位蘇大小姐事後不但沒感到愧疚,還藉此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