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能上朝。”
“太后,慶王爺王妃還在宮中,他們……”張任有些遲疑。
“就讓他們陪著皇上。”仁禧太后沉聲道:“這一次,不準任何人接近他們,就是一隻鳥也不行。這一次若是再出紕漏,提頭來見!”
當夜,就在邊晨晨為楚亦軒情況好轉而鬆口氣的時候,就見兩隊侍衛從門外衝了進來,將屋子裡的御醫全部趕走。
“大膽!誰讓你們進來的?!”楚淵望著湧入的眾侍衛,沉聲喝道。
“是哀家下的旨!”仁禧太后緩緩走入屋子道:“七郎,皇上中了毒,你卻威逼御醫隱瞞不報,你是何居心?!”
“母后……”
“閉嘴!”仁禧太后側頭對邊晨晨喝道:“和樂,你已經累了,先下去休息吧。”說著,一揮手,身後走出兩個太監,不顧邊晨晨反抗,駕著她就往外走。
“太后,御醫剛剛診斷過,說皇上已無大礙,休息幾天就好。”楚淵直視仁禧太后道:“不知太后聽到哪裡的訊息,竟與兒臣所知道的不一樣。”
“七郎,事已至此你還敢狡辯?!”仁禧太后揮揮手:“將張御醫請出來。”
張御醫走至屋內,躬身行了個禮:“太后娘娘,慶王爺。”
“你將皇上的病情說與七郎聽。”仁禧太后望著楚淵道。
“回太后,據臣診斷,皇上並不是突然暴疾,而是中了一種叫回夢的毒。”感覺到楚淵射來的森冷目光,張御醫輕咳一聲道:“中了此毒,人會不斷昏迷,直至在睡夢中逝世。”
“張御醫,你之前告訴本王的話可是與此番話迥然不同。”楚淵低喝,目光中充滿殺意:“說!是誰讓你這麼說?!他有什麼目的!”
張御醫本就做賊心虛,被楚淵這麼一嚇,整個人不斷顫抖,說話也結結巴巴:“太后,老臣所說的句句屬實,請太后明鑑。”
“臣與皇上自幼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這一點想必太后也看在眼中。皇上中毒一事,若不是張御醫此刻說出口,兒臣根本不知道。”楚淵頓了頓,道:“剛剛兒臣問張御醫時,他告訴兒臣,皇上沒事只需調養幾天就好了。說這些話的時候,和樂也在場,太后若是不信,可找她來當面對質。”
“你們兩個各說各有理,哀家一時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仁禧太后語氣淡然道:“為了能查清事情真相,你們誰都不能出宮。待哀家問過和樂後,再做定奪。”
楚淵心知太后此舉一為陷害他,二為支開他好逼迫皇上,哪願意離開。
“太后,皇上已經醒了。您若是不信,自可進屋去問他。”楚淵拱手道。
仁禧太后笑笑:“既然七郎都這麼說了,哀家自當給你一個公斷。”話音落後,她帶著一群侍衛,直入內室。
楚亦軒正靠在床頭板靜靜沉思,由於內室和大廳有一段距離,外面發生的事他都不知道。如今見仁禧太后突然帶了一些人進來,心中暗自驚訝。
“母后,您這是……”
仁禧太后看都不看床上的楚亦軒,剛進門就揮手,身後立刻走出兩個太監,大步朝楚亦軒而去。
“太后!”楚淵見勢不妙,立刻攔住太監道:“您這是想幹什麼?”
“給我把他抓起來!”仁禧太后一聲令下,四個侍衛一躍而起將措防不及的楚淵緊緊扣住。
“皇上還在昏迷中,七郎你卻顛倒是非,簡直是居心叵測!”仁禧太后說著,那兩個太監已經走到楚亦軒面前,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帕,捂住楚亦軒的嘴。不過片刻,楚亦軒身子一軟,仰躺在床上已經失去意識了。
見此,楚淵反而冷靜下來:“原來太后早有準備。”
“彼此彼此。”仁禧太后回道:“七郎不是也叫了陶然來替皇上診過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