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那些人的樣子。不就是從屬地來,憑什麼就高人一等。不服管教不說,成天惹事,給我添了多少麻煩?!”他本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操練操練軍隊,被這麼一鬧,整天給藩王帶來的人解決爭鬥,什麼事都沒做成。
“將軍,如今皇上病危,慶王爺入獄,朝中局勢不明。我們必須要儲存實力,不能被太后抓住把柄!”親衛兵焦急道。
聞言,倪丹將軍徐徐嘆息:“王爺被誣入獄,我卻不能幫上忙,實在是有愧於他昔日救命提拔之恩。”
“將軍,你現在儲存實力就是幫助王爺最好的方法。”親衛兵聽著外面的喊殺聲,語氣急促道:“王爺本人聰慧至極,相信他一定能化險為夷。”
倪丹將軍輕哼一聲,大步走出軍營。
老遠望去,就見平日裡操練士兵用的平地被人擠得水洩不通,喊殺聲從裡面不斷傳出。
“都停下,倪丹將軍到了!”親衛兵高聲喊道。
兩方人雖然並不怎麼瞧得起倪丹將軍,但在他的軍營裡,倒也給他一分面子,紛紛停了動作。
“怎麼回事?”倪丹將軍走入圈,面色不悅的詢問道。
“將軍,他們欺人太甚,非說這操場是他們訓練的地方,不讓我們進來。”吳王楚睿的人率先說道。
魏王楚暉的人一聽,立刻就不高興了:“明明是我們先到的,要訓練也是我們先訓練。你們憑什麼趕人?!”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倪丹將軍捂著漲疼的頭,道:“一件小事而已,都各自回營地,別再爭執了。”
“什麼叫小事?訓練是每日必行,哪能算是小事!”兩方人這次倒站在了一條陣線上。
倪丹將軍本來就不耐,如今被他們這麼一說,更是惱怒。
“這片操場,是我們用來訓練的地方,要說你們誰都沒資格在這裡訓練。我看是在諸位王爺的面子上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你們使用。如今既然鬧出爭執,也是我想得不周到。從現在開始,這片操場除了我們,誰都不許用!若有違者,按軍規處置!”
“倪丹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們王爺放在眼裡了嗎?!”兩方人的頭領都皺眉道。
“放在眼裡放不到眼裡,論不到你們來說。”倪丹將軍怒道:“這些日子,我忍你們很久了,現在我不想再忍了!都給我回去!誰要是不聽令,三十軍棍伺候!”
“倪丹將軍,你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裡,你太……”
“這是在大楚的皇城,不是你們的屬地!想耀武揚威,也不看看地方!”不待話被說完,倪丹將軍就指著兩方人的頭領道:“來人,把他們兩個拉下去打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話音落,兩方人馬便騷動起來,士兵都怒視倪丹將軍,只等著頭領一聲令下,就要撕碎了他一樣。
感受到殺人般的目光,倪丹將軍毫不畏懼。三年的戰場生涯,已經將他磨練得再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畏懼。他現在連生死都置之度外了,還會怕這些人?這些人身後的藩王們?
“怎麼?想造反?”倪丹將軍大手一揮,他計程車兵就將所有人圍在了裡面:“你們雖是王爺們帶來的不歸我管。但到了這裡,也要守規矩。若是下次再犯,重罰不饒!”說罷,不理兩方人馬怒視的目光,吩咐親衛兵把兩方的頭領押到一旁,各打三十軍棍。
兩方爭鬥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眾藩王和仁禧太后的耳中。
吳王楚睿與魏王楚暉都作息日寧人狀,並未太過追究。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全放在怎麼趁著雪災的機會,將其中一人擠出皇城,增加自己的勝算。
而仁禧太后則對此事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在她看來,許多矛盾都是在小事中累計起來。有了今天的事,再要挑起吳王和魏王之間的矛盾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