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謬讚,不過,小弟卻還要得罪師兄了!”張頜看了看手中的爛銀矟。猛然間抬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張紀詫異的看著信心滿滿的張頜,微笑著道:“莫非小師弟有自信能留得為兄不成?”
“不打過怎麼知道!”張頜平淡的一笑,轉而變為嚴肅,擎槍道:“大師兄,先前都是師門武藝的比鬥,下面,小弟要用出自創的槍法了,大師兄還請小心!”
“哦?小師弟自創的槍法?哈哈,這可是師門的一大幸事!師傅他老人家知道嗎?”張紀聞言。甚是開懷,大笑著問道。
“此槍法乃是師傅故去之前所創,師傅他老人家自然是見過。承蒙師傅的指點,小弟的這套槍法,絕不在師傅的‘幻舞魂芒朝鳳槍’之下,大師兄,還要小心才是!”張頜微微一笑,這卻不是他自誇,當初他創出這套“幻舞魂芒”槍法之時,即便是他的師傅也為之驚歎!
比之所學的朝鳳槍威力還要更上一籌。
本來,也不是叫“幻舞魂芒”的。不過,在創出這套槍法之後不久。張頜的師傅就戰死了,為了紀念師傅。張頜就將這套槍法改名為“幻舞魂芒”,祭奠師傅這些年來的傳藝以及救命之恩。
“哈哈,好!就讓為兄來領教下小師弟的自創絕學,小師弟,請!”張紀手中虎頭金槍一擎,戰意絲毫不減。這小師弟,當真是練槍的天才!為人質樸,說話不似有虛,看來,還要加上小心才是。
“小弟這套槍法,名為‘幻舞魂芒’,與師傅的大不相同,大師兄,小心了,看槍!”張頜說完,眼神為之一凝,手中的爛銀矟一順,縱馬來到張紀的近前,擰槍便奔前心扎來。
“不錯,速度卻是有些,不過,樸實無華,如此槍法,如何比的師傅的‘幻舞魂芒朝鳳槍’?”張紀用虎頭金槍的槍桿向外一撥張頜的槍頭,不屑的哼道。他不怕張頜所創的槍法高超,但是,卻見到這平平淡淡的一槍,除了速度以外,根本沒有半點可取之處,自然以為是張頜在欺騙於他,不免有些生氣。
“大師兄,小心了!”見張紀這般,張頜哪還看不出張紀的輕視之心,當下出言提醒道。同時,手中的爛銀矟槍桿猛然一顫,只見那長槍的槍身,彷彿消失了一般,等再出現時,槍尖詭異的繞過張紀擋來的槍桿,槍尖,改前心,扎向張紀的右肋。
“啊!”
張紀驚撥出聲,雖然有張頜在前的提醒,再想回槍來擋張頜這一槍卻已經是萬難的了,也幸虧他張紀久經戰陣,應變能力夠強,身子急向左邊一扭,堪堪讓開了張頜刺來的槍尖。
“大師兄,小心,還沒完呢!”隨著張頜的聲音,握住槍攥的左手再度一顫,爛銀矟的槍桿借力,本來槍桿向右彎曲,槍身又是如同消失在視線內,這一抖下,卻是瞬間崩直,閃電般扎向張紀的肋間。
一切,如夢似幻。
這……不好,吾命休矣!
張紀心中悲涼,想不到,小師弟的這自創槍法,竟然厲害至廝,槍法軌跡端是詭異難尋,變化路數隨心而發,我張紀,不如小師弟也!隨即,電閃般,張紀又轉欣慰,師傅,你老人家收了個好徒弟啊!怪不得,當年下山之時,師傅你老人家曾說起我張紀資質欠佳,確實,我張紀的資質,要比小師弟差上太多矣!有小師弟在,師傅幸甚,師門幸甚矣!
想到這裡,張紀眼睛一閉,等待著這一槍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