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典韋,笑問道:“典韋,你可願跟隨於我?”
“願意,當然願意!”典韋眼中滿是興奮的光彩,聞言,忙不迭的道:“韓公子給俺臉,俺老典必須兜著,沒說的,俺跟你了!”
趙寵瞪了典韋一眼,唬著臉,喝道:“夯貨,還叫韓公子?”
這會兒,典韋倒也不憨了,聞聲,連忙單膝點地,口中稱道:“典韋拜見主公!”
典韋在趙寵手下,過得並不如意,天天還要餓著肚子(這年代的人,還只是吃兩餐,頓頓不能管飽,可想而知啊),如果不是沒有地方去,典韋早就離開了。如今,韓非看中了他,又有韓非方才為他說話,心匯總早懷了感激,再加之韓非待人也不錯,比趙寵強多了,只是簡單的對比,典韋也願意投在韓非的帳下。
一句話,典韋從此姓了韓。
只要韓非不曾做出什麼讓典韋接受不了的事,以典韋的脾xìng,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韓非!
韓非這一刻,心中才撈了底,自然是喜不自勝,卻又怕給張邈、趙寵看出什麼來,極力的壓抑著心中的喜悅,伸手拉起典韋,拍了拍典韋寬厚的肩膀,微笑著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侍衛了。”
按韓非的本意,典韋應該和歷史一樣,做個親兵的頭領,只不過,考慮到現在的親兵頭領是張郃,冒然的將之換掉,多有不美,也只好等有了軍隊,把張郃放出去,再行安置典韋了。
畢竟,以張郃之才,只做個親兵頭領,委實是大材小用了。
即便是他也能做好這個親兵頭領。
“是!主公你就放心吧,以後誰想對付你,那得先踏過俺老典的屍體!”典韋把胸脯拍得山響,大刺刺的叫著,末了,聲音一矮,憨憨地笑道:“嘿嘿,主公,能不能先讓俺吃頓飽飯,那個……俺已經兩個月沒吃過一頓飽的了。”
張邈、趙寵一聽這話,老臉無不是一紅。
“呵呵,酒肉管夠,想吃多少,隨你!”韓非微微一笑,典韋的直接,他有的,只有喜歡,“只要你能吃的下。當然了,只限這一頓,以後,也只能是讓你吃飽而已,畢竟,糧食不多。”
“只要能吃飽,那已是俺老典的大造化了!”典韋眼睛都綠了。
韓非不禁無語,堂堂典韋,僅在呂布、趙雲之後的第三好漢,竟然為一口吃的,落魄這般……真是被餓怕了啊!
任說也想不到,這是一位幾近無敵的猛將吧?
搖了搖頭,將諸多的紛亂趕出了腦中,又向趙寵說道:“趙司馬,我聽典韋說,他有一對鐵戟還留在汝軍中,不知可否讓典韋取回?”
趙寵連忙道:“那本就是他的東西,卑職又豈有佔據之理?典韋想要取回,隨時都可以。”
典韋的雙鐵戟,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也是不錯的兵器,全身鑌鐵打造,說實話,趙寵也很是眼饞的,只不過,這一對鐵戟,分量足有八十斤重,趙寵雖然是眼饞,卻是也僅僅能拿得起,舞不動。
他又沒有收藏的癖好,也就絕了佔有之心。
更何況,是韓非出聲討要。
想到那鐵戟的鋒利,趙寵臉上,不由生出了一絲的可惜。
韓非見了,忍不住笑道:“趙司馬,莫不是捨不得典韋離開?”
他現在不怕,縱是趙寵反悔,他也不怕什麼,典韋不過是趙寵手下的一親兵,又沒拜趙寵為主,算不得私屬。
更何況,他就是後悔,有用嗎?典韋已認了他韓非做主公,縱然是知道了典韋的本事,趙寵想要後悔,韓非縱是翻臉了,也沒人能挑出理去!
“哪裡話,公子說笑了。”趙寵嚇了一跳,他可怕韓非突然改了主意,再把典韋給塞了回來。好不容易才把這瘟神送走,再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