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更是莫名,他又怎會聽不出,韓非所說的“久仰”,只不過是客氣話,只不過,後面的反應就得另說了,很明顯,韓非聽過典韋這個名字,所以才這般的驚訝。只是,典韋是誰?很有名嗎?
想破了腦袋,崔琰也沒找出有曾聽說過這一號人。
如果韓非知道典韋的相貌……
如果典韋提著的是一對鐵戟,而不是一杆制式的長槍……
如果不是郭嘉有說典韋鑽進了深山,不知所蹤……
一切的如果,韓非也不會如此的驚訝。
就算是呂布站在面前,韓非也斷不會這般的不堪。
實在是,他印象中的典韋,不說是橫推八馬倒,倒曳九牛回的好漢,那也是相當的彪悍,怎麼可能是眼前的一臉菜sè!
唯一能和印象中的典韋對得上號的,就是奇醜無比!
可是,天下間,醜的人多了去了,又怎麼可能見到一個醜的就以為是典韋?
所以,韓非根本就沒有去想,眼前的人,會是典韋。
“你是哪個典韋?”韓非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直把典韋打量的直毛,卻也沒找出來,眼前這人,哪裡有著典韋的特徵。見典韋被自己這麼一問,反倒愣住了,韓非長吐了一口氣,儘量將自己的聲音放得平緩,又問道:“又或者說,你是哪裡人?”
“俺是己吾人。”典韋很是老實的回道。
“李永,你認識不?”韓非又問道。
一聽是己吾人,韓非就已有了九成九的把握確定,眼前的這個典韋,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典韋,畢竟,己吾只是一鄉村,並不大,更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共同典韋。至於說是不是冒名頂替……
眼前這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有那個智商。更何況,典韋身揹著人命官司,頂典韋的名,有什麼好處?
這一問,不過是想再確定下罷了。
“俺殺的人,又怎會不認識?”典韋大咧咧的說著,隨即,眼珠子一瞪,又道:“你小子該不會又是李永那廝的什麼人吧?如果是,有什麼手段儘管衝著俺來,哼,別看你殺了什麼華雄,俺老典可不怕你!”
我能有什麼手段?只是單純的想得到你,就這麼簡單!韓非心中忍不住道。
典韋,可是這時代不可多得的寶貝!
激戰濮陽,曹cao,呂布各興兵。偷襲西寨,曹netg命危在旦夕。是典韋奮神威,飛身下馬,背插住雙鐵戟,手提短鐵戟數十支,以敵人近身十步或五步之距離,散戟飛刺,無一虛,立殺數十人,呂布帳下郝萌、曹xìng、成廉、宋憲四驍將抵擋不住,各自逃去。典韋殺散敵軍,救出曹cao。曹cao小命得脫,感其忠勇無敵,重賞典韋,封為領軍校尉。
再戰濮陽,典韋戰退候成,嚇走高順。攻濮陽,曹cao身先士卒,中陳宮計,陷入高順、候成兩軍包圍,截住去路。典韋怒目咬牙,冒煙突火,奮力衝殺,迫使高順、候成兩軍倒走出城,敗走而退。尋不著曹cao,又冒煙突火,復殺入重圍,待尋到曹cao,典韋護著,殺條血路,救曹cao於重圍之中。
張繡降,曹cao佔淯水。張繡懷恨曹cao佔其叔張濟妻鄒氏,yù密謀誅殺曹cao,但畏懼典韋勇猛,除曹cao必先除典韋。被張繡所算,典韋賴以為勇的武器雙鐵戟被張繡手下偏將胡車兒所盜。張繡兵到轅門,曹cao驚慌,急喚典韋。典韋酒醉方醒,急尋雙鐵戟不見,於寨口乃掣步兵腰刀立斬二十餘人。張繡軍兩邊槍如葦列,馬軍方退,步兵又來。失了雙鐵戟的典韋,勇武絲毫不減,但無奈身無片甲,上下中了數十槍,即使如此,仍然獨奮神威。腰刀砍缺了口,沒了兵器,典韋手提兩個軍士迎敵,擊死數人,群敵不敢近,只得以弓箭亂shè,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