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還要待某家見過劉先生的陣法之後,才能給予定奪,不知劉先生意下如何呢?”郭嘉笑道。
“也好!”劉溫想了一想,點點頭道:“如此,且先看劉某佈陣!”
“請!”
說完,二人催坐騎回歸本陣,郭嘉帥眾文武來到一略高處,駐坐騎閃目觀看敵軍的一舉一動。只見那劉溫回得本陣,下了戰馬來到一移動的高臺上。擎著紅、白兩sè的令旗不停的揮舞。
隨著劉溫的令旗舞動,壺關守軍的鼓聲又變,只見刀盾手和長矛兵交叉站位。一層一層的混編在一起,形成一個又一個長滿尖刺的烏龜殼,又像是一片片的魚鱗,層層疊疊,井然有序。
見此情景,賈逵情不自禁在心裡叫一聲“好”,不說別的。就是這一手排兵佈陣的本事,賈逵就不如劉溫。
看來,自己該學的。還真不少啊!
而賈習則倒吸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頭說道:“劉溫這廝有些本事啊,看來不僅僅只會yīn謀詭計。”
郭嘉依然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沒完呢。”
接著。壺關的陣勢再變。原本的大方陣忽然向兩側延伸,漸漸拉開空隙,最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m”形陣勢。之後,便有弓弩手shè住陣腳,騎兵開始出營。
“這是箕形陣?”賈習皺著眉頭向郭嘉問道。
“不錯,老先生好見識!”
郭嘉這句話說的很是自然,顯然是情真意切,因為賈習能識得箕形陣。郭嘉也有些驚訝,畢竟。這個軍陣很生僻,不是誰都能鼓搗出來的,就連認識的人也不多。
賈習有智謀不假,但對於排兵佈陣倒不是擅長,更多的是像一個文人,郭嘉是真沒想到,賈習也認識此陣。
“箕形陣?看起來很複雜。”誠然,賈逵就是不認識箕形陣的人,也難怪,他才出世幾天,現在能指揮一支軍隊,已經很是難得了。
郭嘉又仔細看了看敵軍的軍陣,之後才說道:“架子是箕形陣,裡面又套用了魚鱗陣和圓陣,不過,箕形陣雖然攻守兼備,但不易變陣,尤其是數萬人組合的大陣,一個不小心便全軍潰散了。”
黃忠此時也皺了皺眉,不解的說道:“這個劉溫這是何意?難道是想用步兵拖住我軍,然後用人偷襲我軍的後路?”
郭嘉搖了搖頭,“不對,若是如此,劉溫應該布鉤形陣,或者雁形陣,這樣才能拖住我軍,甚至將我軍困在陣中。”
黃忠琢磨了片刻,依然不得其解,便道:“且看他如何安置其他軍隊。”
眾人再看去,只見四面大旗從劉溫身側賓士而出,旗上分別寫著“於”、“耿”、“方”、“李”四個大字,看來,這就是壺關僅剩的三大將於則、方盛、李任了,只是,剩下那一路為誰,卻是從哪裡跳出的人物?
如果是韓非在,怕是韓非都會有些懷疑,這個姓耿的,會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人!以前韓非可以不信,但是,現在自己都穿越了,難道,別人就不能嗎?
只見李任、方盛二人皆率所部jīng兵分列步兵大陣的左右兩側,以為掩護的力量。而那姓耿的和於則所部居然列在步兵大陣的正前方和正後方,顯然是充當前鋒和後援的重任。最另郭嘉感到吃驚的是,居然不是於則在前,而是那姓耿的!
前鋒,非武藝高者不能擔當,莫非,這姓耿的,還要比壺關第一將,“上黨小槍王”於則還要強麼?
至此,敵軍的軍陣已經在劉溫的號令下全部完成。軍陣背靠壺關,壺關方向地勢頗高,大陣依勢而走,居高臨下。正zhōng ;yāng是由近一萬步兵組成的箕形大陣,進可攻,退可守。而步兵大陣的前後方則是姓耿的和於則所部jīng兵,各統五千人。左側是方盛所部,右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