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長眼中精光一閃,“倏”地一聲立起身形,臉上泛起興奮的神色,適才的庸懶愜意已經全然不見,沉著聲音喝道:“孃的!等了快兩天,快淡出個鳥來了,可下子有‘買賣’幹了!動手!”
就在那幾匹戰馬拐進通王代縣方向的官道之際,從其身後的樹林中突然閃出十幾匹的快馬,迅疾無匹地靠近過來。
“什麼人?”
等到幾名匈奴人發現這十來人似乎“不懷好意”時,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五丈。
“是你爺爺!”什長縱馬飛奔,大笑著罵道。隨即,迅速取出一張強弓,長箭上弦,微一發力,弓成滿月。
“嘭!”鵰翎箭應聲疾射而出。
“啪!”長箭深深地釘入前方一為首匈奴人的戰馬之上,隨著一聲的悲嘶,戰馬倒落塵埃,很快就沒了生氣。後面的匈奴人忙將戰馬絲韁死死勒住,這才避免了戰馬被拌倒的後果,不過,如此一來,那十來人綴的更近了。
什長迅速丟掉強弓,取出腰間的長柄朴刀拿在手中,年幾名匈奴人還未來得及回神,就已看見敵人如電閃一般,到了自己等人面前。
“嘿嘿……棄械投降,生;動手頑抗,死!自己選!”什長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伸右手中的朴刀,倒垂在身後,冷冷地說道。
“殺!”見敵人只是一人過來,船上的三名匈奴人士兵不堪被人如此蔑視,一齊揮刀攻了過來。
“哼!不知死活!”什長冷哼一聲,縱身上前,朴刀帶著呼嘯的刀風疾砍下去。
“鐺!”“鐺!”“鐺!”三柄短刀幾乎不分前後地相繼飛上了天。
“噗!”一名最靠前的匈奴軍士兵的脖子被凌厲的刀風抹斷,鮮血飛濺,栽下了戰馬。這名什長毫不心慈,手中朴刀又插進另一名匈奴軍士兵的胸膛之中,隨即緩緩將刀身抽出,冷冷地注視著最後一名敵兵。已被這名什長雷霆手段驚得有些呆住那名匈奴軍士兵,如同見鬼一般盯著這名什長,身體不住哆嗦著,最後驚呼一聲後,**掉下了戰馬。
“嘿嘿……”什長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意,頭也不回地朝身後做了個手勢。
“撲通!”“撲通!”“撲通!”三名韓非軍士兵接到這名什長的命令後,迅速地跳下戰馬。
“你們幾個,把這個完好無缺地送給主公……恩,把這個小子也帶過去!”什長從身如篩糠的信使身上搜出於夫羅寫給狐鹿姑的絹書,稍看了兩眼後。丟給了身後一名士兵。
……
臨近黃昏時分,代縣城守府中再次傳出狐鹿姑的暴喝聲。
“你說什麼?糧食又被漢軍搶了!?”
“恩!一批新糧剛剛被收割好,正準備運送回城時,狡猾的漢軍突然出現,劫殺我軍軍卒,驅散百姓,將所有的糧草全部搶走!”丘浮尤鞮同樣面色陰沉地說道。
“孃的。孃的……孃的!賊殺的漢軍,老子一定要殺光你們!”狐鹿姑氣沖牛斗,雙目已經微微泛紅,連聲罵娘。“這些天殺的搶糧賊有多少人?”
“據幾個逃回計程車卒回報,大約有兩千人左右!”
“孃的,就兩千人也敢來老子眼皮底下犯事!”狐鹿姑咬牙切齒地咒罵道。隨即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來人,調集六千軍馬,隨我出城追殺這些賊殺才!”
……
代縣城西北方向四十里,一處濃密的樹林之中。
“梁道,先坐下來歇歇,保留好體力,呆會若是真的交戰起來。也可多擊殺幾個敵人!”韓非笑著對不時走來走去的賈逵說道。
如今,賈逵的武藝雖然不是太過高明,但是,戟法卻也有了幾分的火候,雖然還使不動一般的重戟,但是,三四十斤重的戟還能夠運用自如,比起二流頂尖的武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