頜近前,急勒坐騎,馬上人翻身下馬跪倒,“報!”
“有何軍情,稟來!”莫非有仗可打?最近可是憋的慌啊!
張頜的血液隱隱有些發熱。
“報!報張將軍得知,朔方郡太守呂純,據得城郭,不豎降旗,望將軍斷之!”探馬回道。
“哦,朔方的太守呂純嗎?如此,某倒要看看,他如何個不降法!”張頜興奮,終於可以動手啦!
郭祿饒有意味的瞄了一眼張頜,說道:“張將軍,朔方在下曾來過,這個叫呂純的,也曾聽人說起過,其人姓呂名純,自文舒,本是五原人,後聚了一些人手佔了朔方郡,據說有著一般的胡人血統,開得強弓,使得一杆好長槍,很是驍勇。另外,在下還曾人說起過,這個叫呂純的,和飛將軍呂布應該有些關係,聽人說是同族。”
“哦?兩個人都是姓呂,又是五原出身,說不定還真有些關係。”張頜沉吟道。
隨即微微一笑,冷然道:“不過,張某還是視其如插標賣之輩,哼,擅使長槍,可敵得過張某手中的爛銀矟否?某倒要會他一會!著人,前往朔方郡城與某送信,哼!降則萬事皆罷,如若不然,休怪關某爛銀矟下無情!”
要是呂布,我張頜委實是打不過,可呂純又是何方人物?我張頜又豈有懼怕的道理!
……
朔方郡。
太守呂純(自命的)聞聽張頜率大軍,號稱有一萬之眾,如今來攻打他的朔方郡,呂純那個鬱悶啊,本來他看中這個幾乎短得上是不毛之地的朔方,就是怕別人眼饞,不過,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佔據了朔方許久,也沒人來打他的主意,看得上的人沒那個實力,而有實力的人卻看不上這裡。
可如今好日子到頭了,聽說張頜引大軍到來,呂純便欲引麾下四五千人馬迎敵。
“張頜匹夫欲圖我朔方郡,尚需眾位全力助我,以退其兵!”呂純看了看左右,說道。
“太守大人,此事萬萬不可!”
呂純不由有些不悅,尋聲望去。卻見乃是自己的部將裴潛,呂純素知裴潛此人多智,遂按捺下了心中的那點不快。問道:“文行,因何言不可?”
“太守大人,想那張頜,在韓非麾下早就揚名,勇不可擋,大人斷不可輕敵才是。想我朔方郡城經大人經營,可謂是城高池深。今只宜深溝高壘,堅守不出。待彼軍無糧。不過一月,自然退去。更兼其遠來,久攻不下,軍心自然懈怠。待其軍心一怠,乘勢擊之,張頜必可擒也!”
“文行果不負其名,本太守有你,乃大幸也,全依文行之意行事!”呂純大喜,當下盡著軍士上得城牆,以作守護。
他這個太守得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其實不只是他,自丁原之後,大漢朝廷動盪不休。,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管理地方上的事務了,也就造成了各地的群雄割據,出現了很多人佔據城池自命太守、將軍的,尤其是在幷州這個幾乎已經被朝廷遺忘了的地方,幾乎一大半的太守都是自己任命自己的。
雖然是自己任命的。可呂純就是喜歡有人稱呼他“太守大人”,平時也是自稱“本太守”。頗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沒辦法。就是好這口。
要不怎麼能顯現出來他的與眾不同和高人一等呢!
這時,忽見遠來一馬,奔至城下,望上便叫開門。呂純疑惑,遂令軍士開得城門,放入問之。問明方知,此軍士乃張頜所派,來此言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