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欣喜,望著韓非,也是更顯得親切了許多,“如凌沒記錯的話,韓將軍當有表字了?如此稱呼,實顯生疏,還請告之。”
其實這不過就是一個託口,韓非名滿天下,誰不知道他字“學遠”!
“不才,恩師賜字‘學遠’。”韓非倒很是平淡
“學遠,哈哈,卻是好字!《詩大雅韓奕箋》韓者,姬姓之國也!非者,《說文》違也。從飛下翄,取其相背,康成公取字‘學遠’,則是更見高雅。難得學遠今rì到此,凌當一盡地主之責,還望學遠賞臉,莫要推辭才是!”王凌拉著魏延的手,滿是親熱。
因為剛才韓非突然的岔話,王凌不得不再次的邀請。
“固所願爾,不敢請也!”韓非笑道。
“哈哈哈,好好好!學遠,請!”王凌開懷大笑。
“二公子,請!大公子、三公子,請!”
“請!”
說著,眾人起身,奔王家會客之廳。剛走兩步,韓非突然又道:“三位公子,這太原貌似不大太平啊,在來此路上,本將聽說荊州劉表有一批戰馬在晉陽陽被劫,然賊人狡猾,行蹤不定,晉陽為尋戰馬,往來奔波,卻是連半點的頭緒也沒有,三位公子久在太原,耳目通天,卻不知三位公子可有聽說一些,或是見過賊人行蹤……奇怪了,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劫一州之牧的戰馬,更是栽贓到了一方太守的頭上?”
韓非笑眯眯的問道,一臉的人畜無害。早在來王家的路上,韓非就盤算好了,要想讓王家這些老狐狸露出破綻,唯有讓其疏於防備,再陡然問及正事,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或許才能有所收穫。至於如何才能讓王家忘乎所以,韓非也是煞費苦心,想了一路,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直到快進入王家了,偶然想起當年在洛陽時茶餘飯後的一些笑料,這才定下如此計策。
如果事情真是王家一方所為,韓非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從王家人的舉止神態中看出分毫!
果不其然!
聞言,王凌握住韓非的手微微一僵,轉瞬間便是恢復了正常,愕然道:“何人如此膽大,竟然膽敢在太原境內劫劉荊州的戰馬?還嫁貨給張太守?此是何時之事耶?凌怎得不曾聽到半點的風聲。”
說著話,王凌轉頭看向其他人,“汝等這幾rì,可有見過成群的戰馬經過?若有得見,卻不得隱瞞,當詳細告說來,劉表的事我王家不管,但是,其等嫁貨張太守,卻是犯了我王家的忌諱!想這些年來,張太守對我王家頗多照顧,他之事,即我王家之事也,切不可怠慢之!”(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王氏兄弟 中
“不若請其他郡線起兵相助。唇亡齒寒的道理,想必各位太守不會不知曉。幷州除了張楊、張燕外,尚有帶甲之兵何止三五萬,只要曉以厲害,撥調一些軍馬過來,應當不難抗拒張楊暗中的小動作,至於大動作,以子師在我大漢的威望,想他張楊還不敢做出來,若不然,可就是萬夫所指了。”說及這話,王晨似是也沒什麼信心,言語中透露著不確定。
“難!難啊!各太守大多都已老朽,早失了年輕人的銳氣,守土尚且不足,更惶論進取爾!若不然,也不會輪到張楊一家獨大了。小弟初回幷州時,備曾竭力遊說各位太守,yù趁張楊北顧張燕,後方空虛之時,起兵襲擊上黨,無奈其卻不從,如今張楊勢成,卻是奈何?其等雖然看在叔父的面上,待我王家雖厚,但我等招兵之事瞞不過他們,以至於無處不提防,更是少了往來,其等意如何,小弟已知矣!”王凌搖了搖頭,對大哥王晨之言,給予了否決。
“可是,不再試一試,又怎麼能知道?”雖然知道實情如此,但王晨還是一副很是不甘的樣子。
“小弟曾聽皇甫老將軍說過,張楊與袁紹暗中交往神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