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韓非的聲音,猶如死神的催命之音,飄進闢蹏的耳中,直嚇得闢蹏冷汗連連,長槍不住的抽打戰馬,只恨不能肋生雙翅。
“譁稜稜……”
伴隨著韓非的聲音傳來,闢蹏只聽到身後響起一陣金屬的脆響,不過,此刻已然成了驚弓之鳥的他,也完全沒有心情再去考慮那是什麼聲音,如今,他的心中,只有逃跑,向前,向前,再向前……
“啪!”
闢蹏一愣,只聽一聲輕響,似乎一件東西似乎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出於本能,一愣之後,闢蹏連連撥拉腦袋,似乎想將頭上的東西甩落。
“沒用的,別再掙扎了!”韓非淡淡的、冷漠的聲音從闢蹏身後傳來,闢蹏只感覺頭上一緊。似乎有什麼東西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盔和腦袋,無論他怎麼搖晃、掙扎。那物事卻是抓得越來越緊。
兩軍將士看得分明,只見韓非抖手甩出一件如同人類手掌一般的東西。後面長長的繩索。一端落在闢蹏的頭上,另一端,攥在黃韓非的手心,繩索瞬間繃直,而落在闢蹏頭上的一端,卻好象長在闢蹏的腦袋上一般,任由闢蹏掙扎,卻不見掉落。
正是韓非的暗器——飛爪百鏈索!
隨著闢蹏掙扎,五把鋼鉤越抓越緊。韓非這一飛爪。乃是他花了大價錢,才用最好的鑌鐵,請能工巧匠打造的。鑌鐵所鑄的鋒利抓爪,隨著兩面傳來的力量,死死的抓住闢蹏頭上的頭盔,漸漸的滲入頭盔之中,爪尖,不多時間,便抵到闢蹏頭皮之上。
“啊!”闢蹏感受著頭上傳來的巨痛。慘叫一聲,更是沒命的死掙,可是,越掙越是疼的厲害。直疼得闢蹏面目猙獰,慘叫聲,響徹整個戰場。令人不寒而慄。兩軍將士望著在飛爪下悽慘模樣的闢蹏,再看像那似乎無害的飛爪。不由一陣陣的發冷。
“闢蹏!”闢蹏的慘叫聲傳進戎狄的耳中,本來就被王彧迫得手忙腳亂的戎狄本能的望向闢蹏的聲音傳來之處。一看之下,也被駭得臉色大變,驚呼了一聲,再不敢戀戰,撥馬就欲逃走。
“哼!哪裡走!”王彧見越吉要走,哪裡肯放,這傢伙可是主公點名要生擒的!王彧打馬追上,大刀在手中輪圓,奮起全身力氣力劈而下,口中暴喝一聲,“接王某這一招,盤立劈華山!開呀!”
如同雷霆劃落,真恍如可以開山一般的一刀,轟然劈下,尖銳的破空聲,刺激著耳膜,讓人深感不安。
“不好!”
戎狄暗叫一聲,合大刀死命的望上相架。他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主要抗過這一刀,戰馬的速度提將起來,自己就能逃回本陣!
可是,事實往往與意願相違。王彧傾盡全力的一招,三十六路天罡刀法的絕學,又豈是那般輕易架得的!
“當!”
一聲振聾發聵的巨響,直震得戎狄一陣發矇,在馬上栽了兩栽,晃了兩晃,險些栽下馬去。還不待他清醒過來,只覺要間被人死死抓住,耳旁響起一聲暴喝,“給某家下來吧!”大力襲來,戎狄很是不情願的離開了馬背,兵器脫手飛出。
戎狄元帥,被王彧走馬活擒!
正這時,就聽韓非的方向,傳來一聲不似人發出的慘叫,王彧尋聲望去,只見被韓非飛爪抓住的闢蹏腦袋上,鮮血淋漓,闢蹏猶如抽風一般的連連都動。
人,就是這樣,越疼,越是想掙開,卻不知這飛爪,正應了人的心理,越掙越緊!王彧自然見識過韓非的飛爪,只是,他不曾想到,這一小小的飛爪,竟然厲害至廝,將一大將,折磨得如此悽慘!
“主公的這些零碎……太可怕了,幸好,我不再是主公的敵人,萬幸,萬幸啊……”
王彧心怵個不已,他很慶幸,當初與韓非對陣時韓非沒用這些零碎,要是也真給他來上這麼一把飛抓……想想都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