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超出了概念,那麼這個所謂的;大,應該不在規模上。
我問道:“超出了概念,難道他們盜的不是地面上的墓,是在天上飛的?”
霍秀秀道:“當然不可能是這樣。”
“說吧,孃的,到底是有什麼概念不同,使得這筆買賣那麼那麼特別呢?”胖子問。
霍秀秀剛想說話,悶油瓶卻在一邊說話了:“他們要盜那個墓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另外一個還活著的人。”
第026章 史上最大盜墓活動(二)
霍秀秀頗有些詫異:“你知道這件事情?”
悶油瓶搖頭,靠在牆角望著窗外爬山虎的影子,月光斑駁地照在他臉上,非常的蒼白。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為了錢?”秀秀問。
悶油瓶淡淡道:“歷史的必然。”
霍秀秀看了看我,大概是不習慣悶油瓶的這種態度,我其實想說他能和你說話就算給你面子了,他剛才靠在那裡,我都以為他完全沒有在聽。
不過我明白悶油瓶的意思,錢到了一定數目,再增加與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如果是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盜墓活動,動機還是為了錢,那也算是我們這一行的悲哀了,世界上比錢更有價值的東西還是很多的。以前不是傳說有兩個大老闆為了搶江山互相炮轟對方的祖墳嗎?
歷史的必然,世界上最大的陰謀,最大的戰爭,最大的一切一切,背後總有些“必然”在。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發感慨。
我稍微解釋了一下,霍秀秀想了想算是理解:“你們男人對這種東西就是比我們女人敏感一些,我們女孩子對於什麼歷史的必然就沒什麼感覺。”
我讓她繼續說下去,別磨蹭時間。她喝了口燒酒,就繼續講了下去。
金萬堂參與的這筆“史上最大買賣”,緣於他的眼力,在當年那個時代,北京城裡的雜學界,他算是出了名的眼毒和百事通,從哈德門的煙盒到女人的肚兜,沒有他不內行的,據說他爹是六歲進的當鋪,十七歲出的大朝奉,解放後在工廠當裱畫工人,一直窮到死沒給老金留下任何東西,但是在日常生活中,透過無數的生活點滴,從小到大,他老爹刻意將鑑賞書畫玉石銅繡木瓷八大品的各種技巧不知不覺地傳授給了他。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用了前半輩子所有的時間,達到了一種和古玩的天人合一。
所以,20世紀60年代初,他被人拉進琉璃廠遊玩的那一刻,他竟然發現,這個蕭條得門可羅雀的老胡同,竟然都是寶貝。
於是靠一雙火眼硬是從兩塊錢起家,金萬堂從幾本舊書開始,兩塊變三塊,三塊賺到五塊,兩年內,沒有人想到,他竟然能夠在如此蕭條的收藏市場,靠一本一本的舊書,翻到萬元的身家,他在古籍古書這門類中的技藝,也進入了化境。
當然他賺錢了,“打辦”——打擊投機倒把辦公室也出現了,好在金萬堂繼承了他老爹極度謹小慎微的性格,適時收手,這萬元的身家終沒有被發現。
然而,生意不能做了,但是口碑留存民間,很快就名聲在外,外國人也找來了,也開始有大機構、大家族、大學研究所,請他去作評估和鑑定,一時間風光無限。那筆大買賣,就是在他人生最得意的時候到來的。
牽頭的是霍家,當時霍家和他已經有一段時間的合作關係了,他並未想到有任何的異樣,欣然答應。
根據之後的回憶,他告訴霍秀秀,他估計當時整個“買賣”牽扯到的人數,超過兩百個人,配上那些牽扯進來但是沒有實際下地的,比如說收集資料的、買裝備的,那估計得上千,那個年代,弄一些好點的蘇聯裝備都得無數層關係。
然而這些,都不足以突出這筆買賣的特殊性,讓金萬堂認為這筆買賣肯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