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我只送你四個字——厚顏無恥!”
俞傾城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扎到,刷的一下變了臉色。
她美麗的眼睛陡然變了神色,一股子狠戾遽然暴露出來,宛如張著毒牙的美女蛇,陰毒地盯著蕭安寧。
厲聲吼道:“蕭安寧,你才是給臉不要臉!我只是給你一個和好的機會,希望我們握手言和。只要你替我向俞總管求情,我可以讓媽媽給你一大筆錢。如果你不識好歹,我就——”
“你就怎麼樣?再找一個妖呈來毀了我?還是再找一個百合來陷害我?抑或是,再像普濟山一樣,放一把火燒死袁教官,好來給我栽贓?”蕭安寧淡淡地說道,周身散發出一股冰天雪地都比不上的寒意。
“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不會饒了你的!你等著吧,蕭安寧——”驚怒、羞辱、難堪,一時間,所有表情在絕美的臉上寫了個遍。
俞傾城歇斯底里地衝蕭安寧吼完,轉頭就衝出大門。
路上,正遇到左璇端著兩杯茶走過來,巧笑地問:“首席,您不喝杯茶再走?”
俞傾城腳步也不停,惱羞成怒地吼了句:“滾開——”
望著那氣急敗壞、落荒而逃的身影,左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再也沒有掩飾。
笑的急了還彎腰捂住肚子,一副止不住笑意的開心模樣。
一旁,男子高大魁梧的身影緩緩從某處走了過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左璇,至於笑成這樣嗎?”
左璇忍住笑,捏著蘭花指,故意學俞傾城的聲音,端著架子說:“19,我只是給你一個和好的機會,希望我們握手言和。只要你替我向俞總管求情,我可以讓媽媽給你一大筆錢。”
自從雲殤來象府暫住養傷後,19便正式跟在了雲殤身邊。
看見左璇把氣急敗壞又臉皮巨厚的俞傾城,模仿地惟妙惟肖,19也忍不住譏諷起來:“唉,也是,我要是碰到這麼厚臉皮的,我也會笑崩的。”
左璇捂住肚子,一邊笑一邊望著俞傾城早已經走的不見蹤影的地方,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俞首席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
19抿了抿唇角,一臉譏誚:“狗逼急了也會跳牆,就是不知道,這次她能不能跳得出去了。”
凡事一旦涉及自身利益,俞子河行動總是特別快,簡直可以用雷厲風行來形容。
和俞傾城談話兩個小時後,他就將俞傾城送上了去金四角的飛機。
自從俞傾城去了金四角後,竟然詭異地和羅靜平失去了聯絡。
羅靜平想要得知她的訊息,就不得不去求俞子河,而俞子河總是有一搭無一搭的透漏個一星半點,說的很是模糊。
有時候羅靜平催的急了,俞子河就斥責她:“有什麼好問的!她執行的是絕密任務,天天給你彙報行蹤,一旦洩了密,被敵人探知了行蹤,你能負得起責任?”
按理說,俞子河說的不是沒道理,但是,羅靜平總是感覺俞子河是故意的。
他是有意這樣折磨自己,意圖透過斷絕和俞傾城的聯絡,來讓自己焦慮、讓自己整天提心吊膽。
“子河,”羅靜平哀求,“傾城到底身上流的也是你的骨血,難道你就不關心她,不在乎她嗎?”
俞子河臉色平靜淡漠:“不是我不關心她,象府裡每一個特工我都關心。但是,她執行的是絕密任務,上面明確要求不許對外通訊。我已經是破例告訴你她的很多資訊了。”
“子河,你……”
“行了!別再來問我了,有訊息我會告訴你的。快回去吧!”說完,俞子河不悅地皺起眉頭,走出書房,決然而去。
現在,他越來越不願意見到羅靜平。
要不是他要一點一點剷除羅靜平埋在象府裡的勢力,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