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安寧眼眸中微微現出銳芒:“大夫人,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老夫人派來的人,不能作證。難道你是覺得左璇和我串通一氣,一起毒害百合不成?”
羅靜平公然這樣質疑左璇,明顯是不合適的,因為,這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是在質疑明月老夫人。
果然,明月老夫人眼神漸漸轉利,不悅地看向羅靜平,等著她的回答。
“左璇,的確是老夫人派過去的人,可是,自從左璇跟著你後,對你言聽計從,忠心耿耿,她要是被你收買幫你圓個謊,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羅靜平也不是糊塗人,一聽蕭安寧的話明顯是在挑動老夫人的肝火,趕緊把老夫人撇清了再說。
“大夫人,您也太高看我了!老夫人派來的人,才來象府沒多久的我,有什麼本事把她收買?”蕭安寧眸光銳利,不怒反笑。
言外之意,你大夫人也太侮辱老夫人調教下人的本事了!
聽到這兒,左璇一下子走到明月老夫人面前,伸出手悲憤地發誓說:“老夫人,我從小是在象府您帶著長大的,對您忠心耿耿。雖說您派了我去服侍蕭小姐,可是,我永遠不會背叛您!大夫人這樣說,左璇無顏以對,還請老夫人把我調回去吧。”
聽了這話,明月老夫人的臉色徹底變了!
蕭安寧是她領進府的沒錯,可是,不過一個龍殿來象府受訓的小丫頭,輕而易舉就能把她送去的人給收買了,這讓她這個象府創始人的老臉往哪裡擱?
羅靜平已經坐到了掌府夫人的位置,還不滿足嗎?這是想當著眾人面兒打這個老夫人的臉嗎?
想著,明月老夫人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而二夫人顯然也不相信左璇會背叛老夫人,一雙眼睛倏然又狠狠盯著鳶尾看了起來。
鳶尾被二夫人兇狠的目光一瞪,嚇得頓時臉色一白低下了頭。
周圍的人,也都在暗暗搖頭,不相信左璇會背叛老夫人,聽蕭安寧指使。
的確,蕭安寧是老夫人親自挑進府的,頗得老夫人青睞,目前也接管了珠寶司,可是,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老夫人的話語權是什麼分量,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姐話語權是什麼分量?左璇舍老夫人而投靠蕭安寧,除非是腦子被門夾了!
一時間,眾人再次不約而同想到了鳶尾的破綻,以及之前俞傾城的“未卜先知”,表情都紛紛變得複雜起來。
而蕭安寧見挑撥老夫人和羅靜平的關係,目的已經達到,淡淡一笑:“就算大夫人懷疑左璇,我也有證人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是誰?”俞子河開口問——
“咖啡間裡的人,他們可以證明我沒有在咖啡裡動手腳。”蕭安寧沉靜的答道。
一聽這話,羅靜平不由冷笑一聲:“蕭安寧,你是不是山窮水盡沒有辦法了,才想著拿咖啡間裡的人說事?剛才,鳶尾已經說了,咖啡間裡的人被你指使的團團轉,哪有人會留意你的一舉一動,給你作證?”
一旁三夫人也微微蹙起了秀眉。
只有明月老夫人和步銘兩個人神色不動,靜靜地等著蕭安寧的解釋。
蕭安寧絲毫不理會羅靜平的譏諷,她轉過身,對俞子河恭謹地說道:“俞總管,可否讓咖啡間裡的人到這裡來?”
俞子河點點:“把他們都帶來。”
百合出了事,咖啡間裡的幾個人早就被控制住了,現在俞子河一聲令下,很快就被帶了來。
聽到俞子河要問蕭安寧在咖啡間煮咖啡的詳細過程,幾個人一五一十地稟告起來。
“蕭小姐讓我煮牛奶,我在蕭小姐的眼皮底下煮完牛奶,蕭小姐問咖啡豆在什麼地方,因為咖啡豆一向是小萍負責,所以我就帶著蕭小姐去找小萍,後面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