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你竟然敢去買來!你是不是還嫌給象府招惹來的麻煩不夠多?”
羅靜平被俞子河這麼猛然一斥,加之肩膀處被抓的極為疼痛,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感覺喉嚨被什麼堵住,幾乎呼吸不得!
良久,她才彷彿深深的能夠吸了一口氣,臉頰上浮上一層淡淡的笑容。
只是,那笑,卻帶著無限的苦楚和幽怨。
她一字一頓地問道:“子河,難道,我對你的感情,還不值一百萬?我這一生,只對兩個人好。一個是傾城,一個便是你。我只想把人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們……”
“夠了!”俞子河冷冷打斷了羅靜平的話。
“你,身為象府大夫人,大局掌控整個象府、節源開流才是你應該做的。以後,不要再買這種奢靡鋪張的東西!”
說完,俞子河驟然鬆開手,羅靜平一個踉蹌向後退去。
待看到俞子河轉身就要走時,羅靜平猛地撲了過去,拉住俞子河的胳膊,“子河,你今晚不留下來了嗎?”
俞子河一臉肅然,“不了,我還有事要辦。你自己休息吧!”
說完,強硬地分開羅靜平緊緊箍住的十根手指,冷漠地離去。
望著那絕情冷漠的背影,羅靜平一動沒動,很久,唇角才慢慢浮上一絲尖銳的冷笑。
那壺價值無比昂貴的龍井茶王,也一直沒人再去動,慢慢地失去了香氣的氤氳,涼透了!
……
這邊,武器司裡秩序井然,每個人都在安分地忙著手頭的工作。
蕭安寧倚在窗邊,正拿著那把忠魂手槍仔細地擦拭著。
左璇也是同樣的姿勢,背靠著窗戶,在旁邊仰著頭,一副奇怪地樣子,問:“小姐,大夫人竟然提議你護送袁教官去普濟山上香許願,我總覺得吧……有貓膩!”
“這是必然的!袁教官已經懷了俞總管的孩子,以羅靜平的性子,怎麼可能容忍她生下來?只怕,這趟上香許願之旅,是一趟殺生之旅——”
左璇一怔,“小姐的意思是……”
“借敵人之手,殺了袁教官腹中的孩子,豈不是比她自己動手,更好?”陽光透過窗欞,在蕭安寧臉上打上一層淡淡的光芒。
幽若寒潭的眸子閃動著冷然的波光!
“那我們該怎麼辦?”左璇問。
“知道她要做什麼,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這幾天,加派人手,仔細盯著點廚房那邊。我擔心羅靜平只怕會雙管齊下,宮鬥片看多了,難免也會用上那些伎倆。”
“噗嗤——”左璇一樂。
腦海中開始惡補大夫人一邊看宮鬥片,一邊一身皇后華服陰毒地在袁教官飲食中下毒的畫面。
大夫人,可不就是那個惡毒的皇后娘娘麼?
……
所謂防不勝防,就在左璇一直派人盯著廚房、怕羅靜平暗中動手腳的時候,袁衫雪突然去了羅靜平的住處。
據她的侍婢說,是羅靜平請了大師來,專門給講講此去普濟前的注意事項。
左璇一將這個訊息告訴蕭安寧的時候,蕭安寧輕輕地笑了。
她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邊,負手而立:“不知道大夫人,這又要唱哪出戏了……”
“我看也是,一定有什麼陰謀!”左璇哼了聲,義憤填膺地說。
“我現在只想袁教官腹中的孩子能夠平安無事。聽說袁教官肚子里長了一個子宮肌瘤,挺兇險的,必須要手術。孩子出生後,她的子宮就要做手術切除,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說完,左璇有些遺憾的語氣流露出來。
“希望,她不會上當!否則,只怕我也幫不了她!”蕭安寧皺了皺眉。
前世,袁衫雪並沒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