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只留下我們兩個人。
我掏了一支香菸遞了過去:“梁老師,不要生氣,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我想我們之間存在很多誤會。”梁希人哼了一聲:“對於危害中國繁榮穩定的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看來梁希人還真相信溫靜的話,把我們當成一支背叛民族大義的恐怖份子。他談繁榮穩定,那好!我就和他談談當前的國際形勢,我把準備好的長篇大論剛要倒出去,這時梁希人突然指著牆上的照片叫道:“妳們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快告訴我!”
我回頭看了一下,梁希人所指的照片正是上一任基地的總負責人錢老的照片,我們已經習慣把錢老當作基地的奠基人。我們能夠建立時空通道進行空間傳送,就是依靠錢老留下的寶貴財富,所以在整個基地除了我的照片之外,也只有錢老的照片有資格掛在這裡。
我站起身行指著頭上的照片帶著崇敬的神情說道:“這是先師,也是整個基地的締造者,是我們所有人崇拜的偶象。”梁希人走上前去伸出手在照片上撫摸了一下:“他人現在在那?”我看得出梁希人一定與錢老相識,我悲傷的說道:“先師在五年前已經去逝,他為中華民族的富強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梁希人臉上的肌肉開始痙攣,他不敢相信的說道:“什麼,這怎麼可能,他死了,他怎麼會死!大哥,小弟連妳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我……”說到這裡梁希人竟然泣不成聲。我在心裡畫起一個巨大的問號:“這是怎麼回事?梁希人與錢老究竟什麼關係?”
我上前勸慰:“梁老師,您與先師是什麼關係,為何這樣難過?”梁希人擦了擦眼淚很快恢復鎮定,看來全心投入科學的學者早把人的生死看得很開。梁希人露出一絲對自己的嘲笑:“我和他什麼關係,我是他的親表弟,妳說我能不難過嗎?”
我一聽差點拍起大腿,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梁希人竟然和錢老有著這樣一層關係,我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在尊敬裡帶著無限的謙遜:“那我應該叫您一聲師叔才對,看來我們是一家人。如果早知道就不會有今天的誤會啦!”梁希人問道:“妳是大哥的學生,以前我怎麼沒見過妳?”
我差點臉紅起來,錢老其實沒有我這樣的學生,希望他地下有知能夠原諒我的杜撰,實際上基地裡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把已逝的錢老稱之為老師,我們都是他的學生。我對梁希人說道:“我是老師最後一個學生,是在五年前跟隨老師從事研究工作的。”
梁希人感嘆的說道:“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一家人,只可惜大哥去的早,這可是中國的一大損失,他可是中國空間物理學說的創始人,他這一去中國不知又要多少年才能建立起健全的空間漂移體系。不過他最後還是放棄自己的頑固,收了妳這麼一個學生,看來這是天不負我中華啊!”
我萬沒想到我竟然是錢老唯一的“學生”,可我對空間傳送理論根本毫不瞭解,只有一些實踐經驗而已。我和梁希人的手相互握著:“老師去得太早,沒有看到他的理論變為現實,如果他泉下有知,也應該感到欣慰了,因為我們已經成功的進行了時空傳送。”
我平靜的話,聽在梁希人耳朵裡就是一振:“什麼,妳們成功啦?”他的手使勁的握住我。我點點頭,心中有了一絲歡喜,我就知道這些科學家對學術的研究與突破比他們的性命還要重要。梁希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那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我說道:“當然可以,不過現在還不行,因為我們還有許多難題沒有解決,我正希望您能幫助我呢。”梁希人一拍手:“沒說的,只不過我學的是核子物理,恐怕對妳的空間漂移沒有太大的幫助,妳們是不是已經進行過傳送,我只想知道妳是不是成功過?”
我自信滿滿的說道:“當然成功過,這次我們就是從14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