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抱著孩子的婦女人的頭象一個皮球一樣飛了出去,屍體繼續向前跑了幾步,撲通一聲載倒在地,懷裡的嬰兒飛出去多遠。
烏魯臺的親兵一個比一個橫,一看主帥都動了手,他們也不客氣了,彎刀長劍一個勁的向前亂搐,他們所過之處,便地死屍。烏魯臺和親兵雖然把人性拋於腦後,但他們帶來計程車兵卻漸漸離他們越來越遠,因為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河南的本地人,而這些逃難的百姓都是鄭州和開封一帶的。
這些子弟兵看到自己的親人鄉親殘死在烏魯臺的刀下,一個個義憤填膺不願為了逃命,踐踏親人的屍體。烏魯臺帶著人正向前奔跑,就見自己的眼前三條黑影在不停的晃動。
烏魯臺狠打了兩下馬鞭追了上去,就見前面這三個人跑得比他的馬還快,玩了命的飛奔,雙腿幾乎都不沾地。烏魯臺大叫一聲:“妳們三個站住!”前面這三個人聽到烏魯臺的聲音,就象屁股後面落下一顆炸彈一樣,又緊跑了幾步,烏魯臺瞪起了眼睛:“這是誰帶的兵,跑得比我還快!”
烏魯臺一邊在後面追一邊大叫:“站住!”三個人一口氣沒上來,紛紛趴在地上,有咳嗽的有大喘氣的,沒有一個能說出話來。馬背上的烏魯臺看著三個人,哭也不是,笑更不是,他自己也不停的喘著粗氣,烏魯臺手扶馬鞍橋,用刀尖指著地上的三個人:“周……周霸天,妳們……跑什麼?”
過了半天地上的周霸天才起身,勉強湊了點力氣回答:“回將軍,我們不跑,民匪的炮彈可不長眼睛。”烏魯臺又問:“難不成妳們聽不出本將軍的聲音?”尼霸從地上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哭著說:“將軍,我們都嚇傻了,誰的聲音都分不出來,我的屁股還捱了一槍呢。”
烏魯臺一看,可不是嗎,尼霸的左屁股上開了一個大洞,鮮血都染溼了褲腿,烏魯臺苦笑的搖搖頭:“真是喪家之犬,妳們別愣著,既然遇到,就一起逃命吧,咱們換個方面,向北跑,快走!”
烏魯臺也沒時間與三人說更多的話,他也想早點逃回開封城去。這時烏魯臺的親兵也趕到了,護衛著烏魯臺繼續逃命,胡榮祖、尼霸、周霸天三人不得不提著褲子跟在後面。
“嗒嗒嗒……”一陣密集槍聲從對面響起,數十條火蛇無情的向逃亡的元軍激射而來,一秒鐘的功夫,跑在最前面剛才還慶幸自己腿快的元軍都成了地下的亡魂。烏魯臺猛的一拉馬,一個倒翻從馬背落在地上,緊跟著一個就地十八滾,滾到土溝裡不敢抬頭。
胡榮祖三個人正好也趴在烏魯臺身邊,看著烏魯臺的狼狽樣,三人也不敢發笑。烏魯臺卻無助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民匪追到這來啦?”槍聲過後,夜的最深處傳來喇叭的呼喊聲,人的聲音從喇叭裡傳出,變得不帶一點人味:“烏魯臺妳已經被包圍啦,立刻出來投降我們可以保證妳的安全!”
烏魯臺長嘆了一口氣,仰面躺在地溝裡,他看著陰沉的天空:“真是月黑風高,連一點星光都沒有,我烏魯臺出聲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天氣。”烏魯臺的有感而發,竟然讓胡榮祖心裡生出一點對他的不忍。
“將軍!不用擔心!我們來啦!”烏魯臺向身後一看,一隊親兵約有五百多人,亂轟轟的跑了上來,領頭的副將說道:“將軍,看來我們只有故計重施了,您看……”說著他的手往後面一指,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三四十名老頭老太太被元軍刀壓脖項,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在微風中顫慄。
烏魯臺又燃起一點求生的**:“好,好!就這麼辦!”親兵把老百姓押到最前面:“民匪!快把路讓開,再不讓我們可要殺人啦!”黑暗中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