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心中略微有些憤怒,“哼,很了不起麼,不就是賭一下而已,用不著這樣對我。”
“不知道?”何傲江狐疑地望了葉朝天一眼,然後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竟然說不知道,難道神醫弟子沒有告訴你規矩麼?”
神器宗身為東海第一大宗派,自然有它的傲氣所在,而且,東海一帶宗派都知道神醫乃是神器宗關照著的,因此他們對於神醫的規矩,往日雖然有所怨言,但卻不敢說清楚,遇到了神醫不在的情況還是乖乖地等待。
其實,朝天門也是東海邊上的一個宗派,只不過朝天門距離東海比較偏遠,對於神醫跟神器宗的關係也不過是道聽途說,並不知道真實性,而且,葉朝天救子心切,最重要的還是,葉朝天也沒有想到,神醫竟然在最為緊張的時候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何傲江一起回來。
“哼。很大膽啊你,難道不知道我這裡的規矩麼?”何傲江看到葉朝天沒有說話,再一次冷聲喝了一句,“竟然還出手傷人,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何宗主,出手傷人就真的不管我們事了。”葉朝天聽到連忙解釋道,“何宗主,難道說你遇到仇人,不報仇麼,今天在神醫醫館這裡出手是我不對,但傷人這一件事,你怎麼說也錯不在我?”說完以後,葉朝天把目光望向項天。
何傲江聽著葉朝天那強硬的態度以後,不禁眉頭一皺,“錯不在你?”然後,同樣順著葉朝天的目光望向項天。
項天在兩人的目光當中,無奈地攤攤手說道:“不關我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還說不關你事,這一次的事情都是因為你而引起的,何宗主你知道麼,我的兒子葉紫陽在洪城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他。”說完,葉朝天指了指項天,“我兒子看上了他的白狐,就像用高價買過來,當時我兒子也確實已經開出了比較高的價格,可是他非但沒有答應,還把握兒子打傷了,現在我兒子身上修為盡失,我看到這人才會如此生氣,以致於大打出手而已。”
按道理來說,葉朝天也算是一個門派的門主,身為門主應該有著他的傲氣,也有著他的高傲與自信,可是,如今葉朝天竟然傲氣盡無,還十分禮貌地給何傲江解釋這裡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看在外人的眼裡,多少有點兒的不可思議,甚至連項天也傻眼了。當然,沒有身處這個位置,項天也不明白葉朝天的難處,一個神醫並不難對付,難對付的還是跟神醫一同出來的何傲江,要知道神器宗的地位,一旦何傲江有什麼不爽的話,要把朝天門完全毀滅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了保住朝天門,葉朝天不得已只能夠這樣做。
“何宗主,神醫,你們說,我把他們的兒子打廢了,你們信麼,我的實力是多少你們心知肚明,而且,朝天門的大公子身邊會沒有高手保護?我就連這名胸大……嗯,應該說這位垃圾到被何宗主一擊就幾擊敗了的垃圾都打敗不了,更加不要說要打敗他打手然後把葉紫陽給廢了。”
“而且,不知道葉門主有沒有了解清楚情況,是你的寶貝兒子半夜三更前來搶東西,然後我正當防衛而已,正當防衛,你懂不懂?”項天冷笑著問道。
此刻,所有有利條件都站在自己一方,項天當然不怕了。
葉朝天不屑一哼,道:“你這麼說我就要信你,證據!”
項天聽到以後,依樣畫葫蘆道:“那麼,你說我們就要信你了,證據!”
“你……”葉朝天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拽。
項天卻是得意地對著他吐吐舌頭,不屑道:“我什麼我,哼。”說完,項天沒有理會葉朝天那已經越發難看的臉色,緩緩走到了項修跟項達的身邊。
葉朝天沒有想到項天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拽,一下子也是無言以對。
“葉門主,也就是說,你沒有真憑實據就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