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顯,說道:“京城有一樁生意必須我出面,我會盡快趕回來。產婆早就找好了,不會有事的。”
婉婷的臉色黑了下去,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生孩子,我希望你陪在我身邊。”
他也想啊!這次若不是雍正死死相逼,就算一百萬兩的生意他也不會去的。陸少峰揉了揉婉婷的頭髮,說道:“乖,我真的得去。”
“。。。生意比我還重要?” 婉婷的眼圈紅了,扁了扁嘴就有要哭的跡象。
“不是,我以後再跟你解釋。”陸少峰在婉婷的唇上落下一吻,輕聲說道:“別讓我擔心。”
“。。。。。。” 婉婷多少也有些明白了,如果不是大事,陸少峰是不會這個時候丟下她的。“你路上小心。” 婉婷忍著淚說道。
陸少峰一路快馬加鞭,花了近十天,趕到京城後先去了粘杆處,找到了克爾圖。
當他隨著克爾圖再見到雍正的時候;雍正立刻劈頭蓋臉地將他痛罵了一通。
“朕讓你遞摺子,這都快一年了,你遞過一個沒?”
“奴才該死。” 陸少峰扣了一頭答道。
“你在江南成家了之後,朕和你說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
“奴才萬萬不敢!” 陸少峰辯解道:“奴才得到皇上召喚,立刻就趕來了。”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朕問你,你為何要帶暗衛?”
不就是怕你跟蹤麼。。。當然陸少峰是不敢這麼說的,“這是奴才的父親留下來的規矩。” 這倒也不是假話,陸德雲比他還要謹慎的多。
雍正冷哼一聲,說道:“你父親對先皇忠心耿耿,你怎麼沒學呢?”
“奴才萬死。”
“朕問你,老九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
“朕要你發誓。” 雍正頓了頓,說道:“就用你的妻子和你沒出世的孩子發誓!”
“。。。。。。” 陸少峰的拳頭猛地攥緊,冷汗冒了出來。讓他拿婉婷和孩子發誓,他做不到。
“你果然在騙朕!” 雍正氣急地踹了陸少峰一腳,罵道:“朕問你最後一遍,胤禟在哪兒?”
陸少峰被踹翻後,又連忙跪好,呼道:“奴才萬死,皇上,婉婷格格曾和奴才是至交,她現在不在了,奴才怎能出賣她的阿瑪?”
“婉婷是朕的女兒!” 雍正頓了頓,又罵:“為了個婉婷,你連朕都騙!”
“。。。。。。”
“克爾圖,把他帶到粘杆處,他什麼時候招了,再把他帶來見朕!”
“。。。嗻。” 克爾圖生硬地應了一聲,上前拉住了陸少峰。
粘杆處有一個處私刑的地方,雍正親自囑咐了,粘杆處的人不敢怠慢,好言勸了陸少峰幾句,見他不肯鬆口,便也就不客氣了。
一連打了幾天,陸少峰的嘴就像是被膠水粘上了似的,除了偶爾和粘杆處的人打笑以外,什麼也不說。他以前在粘杆處的時候人緣不錯,即便是給他動刑,那些人無非也就是抽抽鞭子,並不曾動大刑。
後來終於還是雍正先找來了粘杆處的人問:“他還是不肯說?”
“奴才們已用盡了辦法,再打恐怕就死了。”
“。。。。。。” 雍正鬱悶了,他不能真的讓粘杆處的人將陸少峰打死,甚至不能將陸少峰的妻子孩子抓來做要挾。兔死狐悲,那樣的話,粘杆處的人難免不會有想法。“你明個兒把他帶來,朕親自問他。”
“嗻。”
第二天渾身是傷的陸少峰被帶到了雍正的面前。雍正沉聲說道:“少峰,朕只問你一句,老九和老八還會不會回來?”
陸少峰搖了搖頭,說道:“奴才可跟您保證,不管他們是死是活,您不會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