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的玫瑰鎮了,但因為寒澈的早逝,這裡的居民又不懂得如何與外來的花商洽談,以致鎮民放棄了玫瑰花的種植,才就此沒落。”
寒佑赫頗為訝異。原來父親的夢想並不是個遙不可及的夢,而且他確實實現過。
寒佑赫不禁陷入沉思,手抵著椅把,手指抵著左太陽穴琢磨著。
這是父親生前的夢想,如果他能接手呢?
也罷!
這一生他與父親極少相處,對父親的記憶也不過是拼湊的片段記億;要不就只能從已經泛黃的相片裡追憶那張模糊的臉龐,其他的,他對父親幾乎是一無所知。
唯一令他無法磨滅的記憶,是父親生前最愛玫瑰花,簡直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據曾經伺候過父親的僕人描述,父親無論走到哪兒,他的胸前一定會佩戴一朵玫瑰花。
寒佑赫揚起下巴,神色高傲的望著一臉惱怒的德伯,“如果現在再教鎮民恢復種植玫瑰花的機率有多大?”
對寒佑赫突如其來的問話,德伯震驚地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想……真的麼?”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寒佑赫也明白自己此話脫口而出必定嚇壞了德伯,他故作輕鬆地道:“我只是想知道這裡的鎮民的想法,但是我還得確定是否可行。”他的心裡有些疑問,這真的行得通嗎?畢竟他是一個生意人,必須想清楚才投資,他總不能像父親一樣盲目地投資吧。
“可行!可行!為什麼不可行?你別忘了,你手中擁有玫瑰鎮的主權,這裡的一切本來就都是屬於你的。”德伯顯然有些激動。
德伯一語驚醒了他。對呀!玫瑰鎮的一切本來就都是屬於他的,如今由他實現父親的夢想又有何不可?!
“不過,我想先見見你的孫女。”寒佑赫語氣堅定地道。
“好,明天我一定會帶你去見她。”德伯喜不自勝,“我先聯絡玫瑰,要她明天在家等我們過去。”
“太……”
寒佑赫本來想說會不會太快了,但是德伯的動作卻像一陣風似的,迅捷地拿起電話,已經和玫瑰高聲談了起來。
寒佑赫看了不禁啞然失笑。
玫瑰沒想到自己難得到鎮上一趟,卻遇上一個莫名其妙又自大的男人,這還不打緊,又惹了一肚子的氣才讓她氣不過!
走進木屋,她摘下頭頂上的草帽,順手準確地拋掛上牆上的掛鉤,雙手插進頭髮裡抖開方才被束在帽子裡的髮絲,瞬間一頭亮麗烏黑的髮絲自然地披在肩上。
此時,電話鈴聲大作,在一片沉寂的屋子裡顯得特別刺耳。
玫瑰先是嚇了一跳,隨即露出一抹苦笑,不需要用大腦猜想她就可以斷定,這通電話鐵定是爺爺打來的。
她走到電話旁一起電話,“爺爺。”
電話那頭傳來德伯慣有的愉悅而爽朗的笑聲,(真是聰明的孫女,不等我開口就猜得出是我打的電話。)
“那還需要猜嗎?這時候除了您會找我,還有誰會找我?”玫瑰調皮的說。
(胡說!我的孫女長得這麼漂亮,是鎮上那些小夥子太低俗,不懂得欣賞!)德伯笑謔中不忘誇讚她幾句。
“得了,爺爺,這種話您已經說了不下百遍了。”
(對了,今天我是想告訴你,寒澈的兒子來咱們的鎮上了!)
“寒叔叔的兒子?!”這訊息迅即震住了玫瑰,她錯愕地猛眨眼睛。
(是真的,他現在就在我這裡,寒佑赫說明天有事要找你商量,記住,明天你可別又跑出去喔!)德伯既焦急又興奮,說的話就像連珠炮似的。
“您說明天他要來找我?”玫瑰還是不能相信,只是半信半疑地問著德伯。
(對,明天。)德伯非常肯定地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