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喜歡喝卡布奇諾。
不過,偶爾喝一杯黑咖,也無傷大雅。”
原來——我是他的卡布奇諾,她們是他的黑咖。
而自始至終,他從沒覺得他這麼做傷得我多痛!此刻,更是毫無悔改之意!
左手狠狠掐著桌面,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平靜地在追問:“是不是和她們接觸就像玩電腦遊戲,玩過一次或幾次後,就換下一個新鮮刺激的?因為她們每個都有自己的特點。”
“小丫頭就喜歡胡思亂想,哪有那麼誇張。
你知道的,我是個工作狂,才不會用那麼多時間去玩。”維東又親暱地揉著我的頭髮,“你就是這樣,凡事想得太多,到頭來自己辛苦。
等我們明年結婚,以後再有了孩子,估計你的天真脾氣才會改改。”
原來——最終要“改”的居然是我,而不是他!
一時間,我怒極反笑,“如果我也像你一樣,有空就出去‘玩’呢?”
“你不會!”維東篤定地說。
我輕佻地伸指撥開他的襯衫紐扣,在他胸膛上慢慢畫著圈,笑問:“為什麼不會?你是說我沒魅力,還是沒膽量?”
“除了我,你不可能接受第二個人。
不論是心……”維東猛地把我壓倒在寬大的書桌上,色情地用要害處蹭了我幾下。
我驚叫一聲,身體卻隨了他的動作,條件反射般柔軟起來。
“……還是身體。”維東繼續篤定地說。
陽光勾勒出維東帥氣的臉,他篤定的笑意愈加鮮明耀眼,我一陣透骨心寒。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知道我為他心痛,他什麼都知道,可他偏偏倚仗了我的愛,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而錯得更厲害的是我,因為我居然一再縱容他,一再給他傷害我的機會。
十年前,我說“我愛你”,他說“Me; too”。
也許,從那一刻起,這場愛情遊戲,輸家和贏家就已註定!
後來,維東又說了許多——“知道你一向執拗,你需要時間冷靜,所以這些天我暫時沒去找你。
其實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們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問題不需要再大吵大鬧地解決。
我以為,幾個月下來你想通了。
小丫頭,你很聰明的,為什麼一定要因為路過的外人而質疑我的感情?”
“我知道你現在住在學校宿舍,那裡地方小,買東西又不方便,還是搬回來吧。”
“錦世華庭那邊的裝修、傢俱都弄好了,隨時可以去住。
如果你還不高興,暫時去那邊和伯父、伯母一起住也好,至少有個照應,省得我老擔心你在學校吃得不好……”
我望著他,笑意有些麻木,“房子你收回去,我爸媽受不起。
既然我要的你做不到,你要做的我接受不了,我們勉強在一起也沒意思。”
“維東,我們分手吧。”
那天最後,我終於說出了這七個字。
說時,認真平靜,說完,如釋重負。
離開哥哥家時,右腳踝越來越痛,我強忍著,一步步慢慢走著。
疼痛只是暫時的,我必須學著愛惜自己,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刺得我遍體鱗傷。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秉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宗旨,每天勤上課,多鍛鍊,整個兒一愛學習求上進的標兵。
不論是誰,再提起那個“痴心的金龜婿”,我都會微笑以對,告訴他們,“我和他性格不合,分手了。”
“小薇你太任性了。
還好他沒同意分手,也不肯把房子收回,你們還有希望。”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