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君誼的路上。
傅簡坐副駕駛,沈嫿和傅澄海坐在後排。
車裡步什吹著口哨,眼神不斷觀察路況。
注意到一家三口,連個話都沒有,步什難受的要命。
“喂,”他叫了聲傅簡,“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不用你操心,”傅簡自信說:“第一不敢說,前十應該沒問題。”
“我不是說考試,”步什奸詐一笑,“我是說……‘一人得道’那事兒。”
“……”傅簡黑臉。
步什就喜歡逗傅簡,見他臉色漆黑無言,他就開心了。
“別搞他心態啊,等他考完試再說,”沈嫿提醒。
步什厚臉皮憨笑,“我這是替他考前放鬆放鬆,讓他別緊張。”
傅簡皺眉嫌棄:“我不需要你放鬆。”
步什:“那你想要誰放鬆?之前你不還很注意自己的形象麼,又不吃辣,又喜歡穿白色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乾乾淨淨,是想吸引誰的目光呢?”
傅簡怒目而視,瞪他一眼。
步什卻對著後視鏡的傅澄海告狀說:“海哥,你不知道,我和他爬半徐山那天,我倆可是遇見了他一個女同學呢,他倆擱樹蔭下聊了半天,這事他還不讓我告訴你。”
“哦?”傅澄海來了興致,“你倆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呢?”
傅簡擰眉,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傅澄海,“你別聽他瞎說,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
“那是那樣?”傅澄海問。
傅簡欲言又止。
步什繼續添油加醋,“那小姑娘,還請他吃冰激凌呢,山上的冰激凌多貴啊,人家就能捨得,還沒我的份兒。”
傅簡:“你別胡說八道行麼?”
步什:“我哪兒胡說八道了?你把自己捯飭的那麼花枝招展,不就想吸引人女生的注意麼?咱也是從青春期過來的,你那點小心思咱都能理解。”
傅簡:“……”
傅澄海眉眼間是淡淡的淺笑,他清咳兩聲,“有情況,及時和家裡人溝通。”
傅簡驚訝地望向傅澄海,他又急又氣,“有什麼情況?溝通什麼?你不會也和步什哥一樣,覺得我不務正業,每天想的都是那些有的沒的吧?”
傅澄海擰眉,“難道不是我?你要沒不務正業,現在還需要重新擇校?”
傅簡:“……”
步什繼續調侃,“你看你多帥一個小夥子,招女孩子喜歡不是很正常?咱們鞋廠,今年營收太差了,再拉不來贊助,你學費都交不起了,說不定還得賣別墅,你努努力,爭取‘一人得道’,給你爸減減負,多好。”
傅簡臉色更是黑沉。
沈嫿都看不下去,不禁吐槽:“你們倆,考前搞人心態,真是有一手。還想不想讓他好好考試?”
步什爭辯:“都說了,我們這可不是搞心態,是幫他放鬆。”
傅簡冷臉,“那我還得對你說聲謝謝唄。”
步什笑說:“不客氣。”
傅簡:“……”
經過步什這一鬧,車內的氣氛好了不少。
沈嫿原本還擔心,傅簡別被步什給說生氣了。
但看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沈嫿也放心不少。
車到君誼的門口,不能開進去。
今天是君誼期中考,除了接送孩子的車,這條路不能行車,基本呈半封閉狀態,還是單行。
校門口的路很寬,有十幾個保安組織學生入學。
據說,地下停車場那邊也有入口,西門也會在早上學生上學的時候開放。
總之,上學一事,學生雖多,但都井然有序。
步什前面跟了一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