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我也願意給你最極致的疼愛和偏愛。”他又說。
沈嫿恍惚了,“你這樣說,好像我們要做什麼交易一樣。”
傅澄海:“或許婚姻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呢?”
沈嫿登時呆愣。
傅澄海隨後笑道:“你收拾屋子吧,如果這幾天不想回鎏金華府也可以。我說過,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你可以做任何你想的事。”
“謝謝。”
沈嫿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但傅澄海如此“疼愛”有加,道聲謝,總是應該的。
放下電話後。
沈嫿回想片刻,陡然發現,孟蘇叮囑自己的事,還沒來得及做。
但好像……也不需要像孟蘇說的那樣,去套路傅澄海。
做了反而多此一舉。
傅澄海早將她的心思揣摩透徹,也最大限度的顧及了她的感受。
沈嫿總有一種錯覺,傅澄海對她看似無慾無求,實則另有所圖。
這世怎麼可能有無緣無故,不求回報地對一個人的好呢?
就像沈嫿自己,處處順從傅澄海,顧及傅澄海,就是為了要個孩子。
然而和那個零售商老闆約見的時間快到了,沈嫿也無暇顧及傅澄海到底是什麼心思。
眼下,解決咖啡銷路的事,比什麼都實際的多。
她簡單收拾一番,打了車匆匆出門。
幸好週三,“逐鹿中原”這邊沒有爆滿。
沈嫿點名要了一個最裡面的包廂,這裡比較隱秘,她不想碰到不該碰到的人。
菜她也提前點好,尹航還提醒她,去的時候帶一箱茅臺、一箱乾紅。
沈嫿不懂原理。
尹航說,這是那個零售商老闆的規矩。
沈嫿聽話地照做。
活了二十五年,別的本事沒有,聽話,沈嫿絕對是一流的。
除此之外,沈嫿還聯絡了步什和吳韜一起過來,一來他兩人都是外面混的,應付史世良這種人比她得心應手,二來他們兩人幫沈嫿太多,沈嫿也想借這次吃飯,答謝一下兩人。
沈嫿不可能單槍匹馬,跑來應付史世良,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步什和吳韜到的時候,沈嫿也早將一切都準備妥當。
“沈嫿,張羅這事兒,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步什轉頭,看到角落裡擺好的兩箱酒,頓時皺眉,“你這是……連苦力活兒都沒想起來找我做啊。”
吳韜也說:“是啊,你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忙前忙後,怎麼都不和我們說一聲呢。我們也好幫你啊。”
“你們能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而且……咖啡這單是我自己要做的,出了任何問題,我肯定要先負起責任來,能不麻煩你們就不麻煩你們。”
“你這就見外了,你是步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困難儘管張口。”
沈嫿笑笑,“吳哥,你不嫌我自作主張,做咖啡這單生意,給你招麻煩,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還是閒話少說,先辦正事吧,”步什問:“那個老闆呢,怎麼還沒來?你找的這老闆靠譜嗎?”
零售商老闆那邊還沒來,距離之前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十分鐘。
吳韜也等急了,“對啊,沈小姐,怎麼遇見的這人,你也不細說。”
“我打個電話問問。”沈嫿同樣等的著急,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她嘗試聯絡那個老闆。
老闆姓史,叫史世良,尹航透露的情報說,這個史老闆別看只是個搞零售、賺差價的小老闆,但背後實力雄厚,有大靠山,而且是檢法的,不能小覷。
這個史老闆也有個毛病,喜歡貪小便宜,喜歡參加酒局應酬,了酒桌,只管吹噓他就好,什麼話漂亮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