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兒,別說容兒,她做的最好呢!不僅說出了我老婆子的心聲,還有你沒聽出來這還是一首藏頭詩呢!”
“對啊,容兒這首詩的確賦的頗具匠心。”
“可不是,容兒藏了個’闔府平安’在詩裡頭呢!”酈清與驚訝地說道。
朱言玉美眸裡又滾過一絲毒辣,詩倒是賦得平平,沒想到卻合了他們的心思,瞎貓碰上死耗子。
當尹母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送給酈容與時,孫曉蝶娘倆又是貪慕,又是嫉恨。
馬車裡,酈容與歪倒在尹宛娘腿上,腦袋昏昏沉沉。
“容兒,累了啊?”
“累得很。”
“容兒,哥今天算是對你另眼相看了。哥要向你學。”
酈容與露出一絲笑容,“哥,你啊,還是把武藝練好吧。不知道誰今天說要去找一個師父學輕功呢!”
“對了,你別說,哥都要忘了!娘,明天就去。”
娘三個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馬車卻慢慢停了。
“張大叔,怎麼了?”酈清與剛把車簾掀開,幾把明晃晃的大刀就閃了進來,尹宛娘一把將酈容與抱在懷裡,花容失色,“你們是誰?”
“我們是打劫的人!快下來!”
“你們到底是誰?居然敢打劫我們!”酈清與慢慢移出馬車,張大叔被他們打暈在了地上。他們五個人,有刀,自己硬闖也許可以逃,可是還有她們兩個,自己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不能讓她們受到一絲傷害。
“老子管你們是誰!把錢財都交出來。”
尹宛娘將錢袋都丟給了他們,“都在這裡了。”
可是那幾個蒙面的人卻好像沒有離去的意思,盯上了尹宛娘懷裡的酈容與,“喲,這個小姑娘嬌滴滴的…。。”
“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是華陽縣縣令的家人,你們居然連我們都敢劫,不怕下監獄嗎?”酈清與擋在尹宛娘身前。
酈容與露出自己的一雙眼睛,這幾個人都是誰,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劫財,也應該走了。既然知道我們是官府的人,居然毫不畏懼。而且,他們的目標好像。。。。竟然是自己。為什麼,到底是誰要教訓我?朱言玉,不可能。難道是。。。。。。。
☆、愁掩玉屏人靜
酈容與站出來,將尹宛娘護在身後,“容兒!”
“娘,放心。”酈容與轉過頭,目光如炬,看向那五個人,“虎落平陽被犬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其中的道理想必各位都知道。你們現在腳下踩的,是華陽縣的一沙一石,而華陽縣的地頭蛇是誰不用我說,自然是我爹華陽縣縣令酈明淵,你們敢動他的人,我想背後必定有大人物。可是,你們如果不能殺了我們,那麼最後的下場依然是死。你們何必不見好就收?我們可以當作這個事沒有發生過。否則,你們若辱我們半分,我爹必定會讓你們血肉相還!”
酈容與雖然個頭嬌小,只是七歲的年紀,但是此刻她說出來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敵過千軍萬馬。那五個人也不由得被唬住了,她說的固然沒錯,的確沒有辦成事,上面的人會懲罰,可是不會死。但是在華陽縣,得罪了酈明淵,有可能活著走出去嗎?別說這個丫頭,這個少年如果硬拼,也不見得佔得到多少便宜。可是,這個小丫頭怎麼知道他們背後有大人物?難道她竟然知道是誰?難道她是公子的熟人?公子既然叫他們只是嚇唬那個小丫頭,目的也差不多達成,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小丫頭,今日就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饒了你們!”
“算你們識相!”酈清與也朗聲喝道,“還不趕快滾!”
尹宛娘一把抱緊酈容與,酈清與將張大叔喚醒,娘仨兒坐在馬車裡,閉口不言。這一路提心吊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