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又一件壓力重重的事,提指的力氣都沒有。
☆、兩軍深山對峙
“太子,是我們的人嗎?”
楚羽刀慢慢放下西洋鏡,“我們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風姿?看來,他們失敗了。那聲巨響不過掩人耳目。”
霍西勒也詫異地注視著那越來越近的單騎,“太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西勒,你知道渝州為何易守難攻嗎?”
霍西勒向緊挨著渝州城的痛險山仰頭望去,“是因為痛險山。”
“叛軍肯定是周朝舊部,他們要想長驅直入汴京,必須經過渝州。而要透過渝州,痛險山山高難越,只能從渝州城門進入。”
“太子的意思是,只要我們閉門不出,叛軍就無可奈何?”
“不。”楚羽刀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欄杆,“要用痛險山來還擊。”
酈容與一劍挑開一個南夏兵,駐馬觀望,戰場上南夏兵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義軍甚至已經衝到了渝州城下。渝州城門依然緊閉。她抬眸望去,城頭上立著的那個魁梧的人,白色長衫那樣突兀。酈容與冷冷一笑,楚羽刀,你用你的刀屠殺我的國家,我會用我的箭射穿你的心臟!總有一天。
風越來越大,衣裳獵獵鼓舞。突然,一抹白光晃來,酈容與朝痛險山眺望著。那好像是鎧甲。。。。。南夏兵怎麼會去那裡,他們想做什麼…。。目光又轉移到痛險山下的義軍,不安的種子逐漸發芽。不好!楚羽刀這個瘋子,肯定是想炸山!義軍就在痛險山下,炸裂的巨石必然會傷及他們,甚至,全軍覆滅…。。思及此處,酈容與戰巍巍跳下馬,撿起遺落在沙場上的木槌,狠狠地敲打著金鉦。一下,又一下,酈清與疑惑回頭,一眼就知道鳴金的人那是誰。他飛身上馬,立時號令撤軍。
城頭上的楚羽刀不自覺地轉動著拇指上的綠扳指,那個人,是誰?竟然看出了他的計策!
痛險山上霎時響起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山頂上的石頭紛紛碎落,還有計程車兵沒來得及逃,一下就被巨石砸得腦漿崩裂。不一會,煙塵滾滾,塊石竟然將渝州城門整個掩住。這也意味著,唯一的通道被阻!
酈容與扶住筋疲力竭的紀小滿,抹去她臉上的血,看向那些及時撤回計程車兵,一個個灰頭土臉,死裡逃生。可是每一次回來的,每一次少了。這一場惡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容兒,幸好你及時鳴金收兵!差一點,我們都要葬在巨石之下了!”酈清與的手臂上淌著血,也不知是誰的。雖然這種場景見過很多次。。。。
武炎也受了傷,回到營帳,便叫了酈容與去給他包紮傷口。一盞昏黃的油燈,將兩人的身影模糊映在了清冷的夜裡。
“你怎麼知道南夏會炸山?”
酈容與紮好最後一個結,便坐在一邊,“我也是覺得不對勁。沒想到楚羽刀真的這麼狠,連他自己人一起下手。”
“幸好有你。不然我這條命也不知死了多少回。”武炎眸子裡浮現出一絲感激,卻又頓時變得嚴肅,“你說,楚羽刀真的來了渝州城?”
酈容與點了點頭,一絲擔憂浮起:“楚羽刀,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武炎突然微微一笑,“那洛九齡呢?”
酈容與驀然抬眸,又轉瞬移開,許久,才說道:“大皇子,洛九齡這個人,你應該比我熟悉。”
武炎注視著那張強裝鎮定的容顏,她的美是脫俗的。在洛國皇宮那一眼,就記住了這張臉。當時她的美沒有這樣沉重,也沒有這樣憂傷。如果可以,他很想很想用手去撫平她的額頭。可是,他也有他的使命。手指捏起茶杯蓋,茗了一口,方緩緩道來:“洛九齡幼時便聰穎非常,深得洛文帝喜歡。後來宮廷政變,他失蹤了三年。十歲歸來,十三便操控了洛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