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抓緊了床單,她的心魂已讓他一絲一縷地勾懾出體外……
門裡這頭春意盎然、叫得激烈,門外長輩們卻聽得面紅耳斥。
「呃,兒子,你家的隔音裝置可能得加強了。」薛父清清喉嚨,故作正經地說。
「老爸,是你該叫你二兒子收斂一點。」薛景斌何其無辜,哪曉得他們說著說著就恩愛起來了。
袁芸菁則持續漲紅著臉,久久未發一語。
「老伴啊,我看我們得延後回美國的日期了。」薛母開心得不得了,能讓媳婦叫成這樣,才表示她生的兒子勇猛嘛!
「為什麼?」
「笨!因為咱們就要迎娶二媳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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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早就全知道了?」袁車鴿瞠大驚嚇的翦眸,很是訝異。
「嗯。」袁芸菁不好意思地頷首,她不是故意裝作不曉得,是有人要她別打草驚蛇,讓年輕人順其自然發展下去。
「你怎麼都沒說?」害她憋得好辛苦。「是誰告訴你的?」
袁幸鴿第一個看向薛京健,害他連忙否認,順帶將責任丟給薛景斌。「不是我,我答應你就說到做到,搞不好是大哥說的,他之前就在猜了。」
「不是我。」薛景斌搖頭。這死小孩,虧他這個哥哥做得這麼盡責,居然還被反咬一口?
「那到底是……」薛京健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當他睇見母親臉上不懷好意的奸笑時,已瞭解真正的兇手是誰。「老媽,你笑得太噁心了,會被抓包的。」
「我、我、我……呃,是我啦!」薛母口吃了半天,明白已是紙包不住火,索性承認了。「你又沒說是秘密……」
「老媽,真受不了你耶!」薛京健翻了翻白眼。
「死龜孫子,我是你媽耶!」薛母狠狠瞪了薛京健一眼,視線一轉到袁幸鴿身上,便迅速轉變成怯憐憐的模樣。「幸鴿,你會怪我嗎?」
「不會啦!」袁幸鴿陪笑地說,小手暗地捏了薛京健大腿一把,因為罪責仍得歸咎於他,誰教他先和薛母透露!
「唔!」薛京健大氣也不敢喘地悶哼一聲,只好緊緊握住袁幸鴿的柔荑討饒。
「幸鴿,媽很高興你和京健在一起,沒有責怪的意思,你就別欺負京健了。」袁芸菁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女兒虐待薛京健的情景,不禁開口幫腔。
「好啦!」袁幸鴿這才放過他。
驀地一陣刺耳的門鈴聲作響,薛景斌上前開門,身著女裝的姬宮毓立刻出現在大夥面前。
「阿毓,你來啦,阿姨好想你哦!」薛母驚喜地擁抱姬宮毓,對姬宮毓男扮女裝的怪癖早已見怪不怪。
「阿姨,我也想死你了!」姬宮毓誇張地將薛母抱起來飛轉了一圈,鬧得薛母哇哇叫。
「阿毓,你怎麼還是這麼調皮?」薛父沉聲說道,姬宮毓是他二十多年前從孤兒院抱回來的,雖然名義上是他兩個兒子的保鏢,但給姬宮毓的愛,薛父可沒半點偏心。
「我太久沒看到你們了嘛!」姬宮毓安分地坐在一旁,對於薛父,他多了份尊重。
「阿毓啊,阿姨怎麼覺得你又變漂亮了?」這教薛母有些擔憂,雖然不過問姬宮毓的詭異穿著,但他畢竟是個男兒身,遲早要討老婆的,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真的嗎?」姬宮毓配合地做出一個嫵媚的表情,看得眾人險險從沙發上滑下來。
「媽,阿毓已經沒救了,你別理他。」薛景斌早勸告姬宮毓不下百次,豈料說不聽就算了,裝扮還越來越女性化,有時連他都會忘記姬宮毓是個男人的事實。
「什麼沒救?我好歹也用這假象替你擊退不少敵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