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件事啊?」他還裝傻。
「就我們做過的那件事啦!」
「你是指這個啊……」薛京健捱上前與袁幸鴿額頭相貼。「這當然是……辦、不、到!」
「薛京健!」袁幸鴿氣得大吼。「我不理你了啦!你都欺負我。」
「我又怎樣了?」
「哼!」袁幸鴿撇過頭,不想看到薛京健的臉。
「喂!別老不理我,我現在可是你的主人唷!萬一我不高興……哼!」故意不把話講完,薛京健擺出欠扁嘴瞼。
「你……」袁幸鴿挫敗地頹下雙肩,像顆洩氣的氣球。
這男人怎麼個性壞成這樣?真枉費他父母生了張帥到掉渣的皮相給他。
「我投降了,以後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你別跟我媽說那件事。」袁幸鴿覺得自己聰明一世、胡塗一時,落了這樣的把柄在他手上,她簡直是永遠翻不了身了。
「真的?」瞧她鬱卒的模樣,讓他有些懷疑他是否做得太超過了。
但她可知他只對她使壞,他在其他人面前雖不全於不苟言笑,卻也是個彬彬有禮的儒雅男子。
「我哪敢騙你?我現在可是隻走到平陽的老虎。」
「你在暗喻我是小狗?」薛京健挑挑眉。
「就算如此,你也是全天下最、最、最帥氣的博美狗!」袁幸鴿誇張地畫著大圈圈,順便附送一朵虛假諂媚到讓人很想賞她兩巴掌的笑花。
「算你轉得夠硬。」哼!他以為他聽不出她在暗示他神經質嗎?她果然是伶牙利齒,連罵人都不帶髒字。
「多謝誇獎。」袁幸鴿一點都不想和薛京健爭辯,因為他是個律師,論口才地毫無勝算。
「既然你明白不能忤逆主子的道理,那我現在命令你把剩下的便當吃完。」說到底,他就是捨不得她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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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袁幸鴿卑賤地應道,從手提包翻出一雙乾淨的衛生筷。
「用我的筷子就好啦!」薛京健覺得她真是奇葩,竟然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主人對不起,我有潔癖。」她懶得告訴他衛生筷是早餐買涼麵時店員多放的,她現在相當感激那位店員,因為她不想吃到他的口水,免得被他傳染到「神經病」。
「潔癖!?」薛京健很不以為然,她那點心思哪瞞得過他?「我看你是怕吃到我的口水吧?放心,吃口水不會懷孕,要像我們上次那樣恩愛才會。」
紅雲不爭氣地攀爬上袁幸鴿的臉頰,心裡很想罵他不知羞恥,脫口而出的卻是反話。「是啊!你高貴的唾液奴隸是碰不得的。」一邊孬種地在腦海中幻想自己正在寫有「薛京健」二個人字的稻單人身上拿針用力地刺、剌、刺!
「哦?」他倒很想看看她能委曲求全到何等地步。「我偏要你吃我的口水,吻我!」
「吻……吻你?」袁幸鴒杏眸圓睜。
「對,主人交代的,你還遲疑什麼?」薛京健態度恁是高傲。「再慢吞吞的,我……」
袁幸鴿實在不想再聽見那些威脅話語,硬著頭皮以唇堵上他的。
見她緊閉雙眼,好像逼不得已似的,薛京健主動接過主控權。
「我喜歡你和上次一樣,而不是這麼勉強。」他的薄唇貼著她的唇瓣輕廝低喃,接著開始柔膩地輾轉吮吻,她柔軟的觸感就和記憶中一樣,教他愛不釋「口」。
「嗯……」老天爺!這男人怎會如此可怕?光是如此她已經全身筋骨酥麻,不自覺地環擁他的頸項。
薛京健自然地摟抱住懷中柳腰,明白袁幸鴿已然陶醉其中,並且開始回應著他。
「你好甜。」靈活的尖舌纏卷著她,當滑溜的濡溼兩相繾綣,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