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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你親弟弟耶!」薛京健訕訕地說。
「幸鴿是我所愛女人的女兒。」所以薛景斌給予公平的重視。「你對幸鴿是真心的?」
「老哥,不領情的人是她。」而他正在努力敲醒她的死腦袋,只是做法賤了點。
「這可好玩了。」薛景斌很幸災樂禍。「誰教你老不潔身自愛,踢到鐵板了吧?」
「她的確是塊大鐵板。」說到此,薛京健不免有些感嘆,因為袁幸鴿完全忽視他的好,把他當成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疫看待。
袁幸鴿就像只蝴蝶,在每次他想拉近彼此距離時又翩翩飛去,若非他使出小手段將她困在身側,她對他根本不屑一顧。
更正確的講法是,她很刻意地抹煞對他產生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