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酬厲聲道。
蘇馥珮拳頭一緊,轉身看向阮天酬,眸中寒光陣陣:“你想如何?”
阮天酬被蘇馥珮眸中的寒氣攝得背脊一寒,心中閃過一絲懼怕。
京城誰都知道,惹誰都不要去惹翊親王府,惹誰都不要去惹皇甫翊,而又有人說,寧願去惹皇甫翊也不要惹蘇馥珮,因為蘇馥珮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無論是新仇還是舊恨,只要害了她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更甚的是,皇甫翊寵愛蘇馥珮,不會讓她受半絲傷害,敢打蘇馥珮的主意,絕對是找死!
但,殺兄大仇不得不報!
皇甫翊殺了阮天酬唯一的親人,這仇他一定要報,皇甫翊不是把蘇馥珮當珍寶嗎?那他就讓皇甫翊痛不欲生!
心中的懼怕被仇恨覆蓋,阮天酬眸子噴火,快步向前將蘇馥珮抓住,怒道:“我要如何?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皇甫翊遺憾終生,以慰我兄長在天之靈!”他死死盯著蘇馥珮絕美的臉痛恨道:“你不是愛管閒事嗎?讓皇甫翊殺了我的兄長,今日我就讓你也嚐嚐什麼叫做痛!”
蘇馥珮一頭霧水,掙脫阮天酬退後幾步問道:“我什麼時候讓皇甫翊殺了你兄長?”這人報仇找錯物件了吧?
被蘇馥珮甩開,阮天酬並不向前,似笑非笑,似恨非恨道:“你沒有?哈哈哈……名聲鼎沸的翊王妃也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沒用女人罷了!”
“放屁!”蘇馥珮怒喝:“老孃做了什麼不敢當?你倒是說說你兄長的名姓!”
穿來之後,她只是為蘭雪報了仇,她不記得有皇甫寧身邊的人因她而死!
“阮、天、謝!”阮天酬痛恨交加,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將這個名字吐出來,滿身殺氣地站在那裡,眸光如利劍朝蘇馥珮刺去。
蘇馥珮臉色一變,阮天謝是那個惡霸?害了小福子爹孃的人?阮天酬的兄長?那就是皇甫寧的人?
皇甫翊竟沒有告訴她!
“你竟然不知道?”見蘇馥珮那般神色,阮天酬冷笑問。
蘇馥珮擰眉不作聲。
阮天酬走向前痛恨道:“也對,像皇甫翊那種自以為可以挑下整個天下的男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知道這些血腥之事?你一定不知道皇甫翊有多疼你吧?為了殺我兄長,不惜出動暗衛,殺了整個寧親王府的守衛,寧親王府血流成河,我兄長被刺得全身血肉模糊,死不瞑目,就因為你一句話,皇甫翊卻屠殺了那麼多條人命,翊王妃真是得翊親王的心吶!”
蘇馥珮眉頭越擰越緊,原來殺阮天謝還有這麼一個大動靜,她竟絲毫未知,她終是明白為什麼不久後她和皇甫翊會被刺殺了。
寧親王府損失慘重,皇甫寧必是要報仇的,所以出動了千名殺手刺殺她和皇甫翊,若非皇甫翊武功高強,他們早就被刺成了血醬。
但有一點阮天酬說錯了,皇甫翊殺阮天謝不單單是為了她,而是為了皓月國的百姓,阮天謝是一方惡霸,殘害百姓罪大惡極,皇甫翊是在為民除害!
她看向阮天酬:“阮天謝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住嘴!”阮天酬大喝,眸中怒火狂燒,一把拽住蘇馥珮的手咬牙怒道:“就算我兄長罪該萬死,我也要讓你下去陪他!但是……”
他臉上升起淫笑,將蘇馥珮拖到床前,一把甩到床上,壓上去:“這麼美的美人兒,讓皇甫翊一個人享用怎麼行?別說寧親王對你垂涎三尺,就是我也是想得緊,瞧瞧這臉蛋這眼這唇,嘖嘖,難怪身邊總是圍著各種身份不凡的男人,只要你手指一勾便把他們的魂魄都勾走了吧?”
話語淫蕩不堪入耳,蘇馥珮心頭惱怒,猛地推開要壓上身的男人,跳下床逃跑。
阮天酬被推倒在床,拳頭一緊快速起身將蘇馥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