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起來。“與其在這裡做這些沒用的事情,還不如想想要怎樣我們才能打下這個地方。把裡面的那群混蛋全給我們揪出來。你也是聖殿,怎麼就這麼沒有腦子。”
“你。”雖然對於克拉克的評價皮埃爾很不滿意。但是他也明白麵前的這個聖約翰並沒有說錯。畢竟對他們來說,這場討伐自己這邊並沒有存著大義。
在貴族之間的戰鬥中,用嘴的時間大大高於用刀劍的時間。不管是戰鬥前還是戰鬥後,參戰方都必須得到教廷和國王的承認。而得到承認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看哪方給的錢多。但是如果自己這邊先是宣佈剝奪哪些俘虜的騎士頭銜,再將他們處死不管是花多少的錢都不可能讓別人來接受的。雖然自己這邊經常挑戰耶路撒冷那些老爺的權威,但是這個做法無異於挑戰整個騎士世界的最終法則。這是絕對不能觸犯得禁忌。所以皮埃爾也最終只能恨恨的看著那些俘虜,然後轉身向著聖殿的帳篷走去。
“讓所有人加快速度。在後天太陽昇起之前,我要有足夠的攻城器械。”克拉克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對著跟在身邊的侍從隊長命令道。
“也許不需要這麼麻煩……”突然有二個聲音同時插了進來。這兩個音調卻都充滿了冰冷的興趣。
“海沃德,漢斯!你們兩個……”克拉克轉頭看了看站在兩邊的兩個騎士。那兩個騎士也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從對方的眼睛中讀出了相同的默契。
“怎麼說。還是。你們兩個有什麼有意思的故事要告訴我。”克拉克拉開自己的帳篷,然後示意兩個人進來。隨後跟進來的菲利克斯則示意守衛在外面的騎士注意警戒,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以便能偷聽到這次談話。
“我本來只要我們去叩門,那個膽小的男爵就會把夫人乖乖的送出來。但是沒想到我們的那位神甫這麼卑鄙。所以……”海沃德搶在漢斯前面開口。這裡畢竟曾經是他的家。而且他也是前老男爵的私生子,和現在的男爵也算得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所以我們就必須要打下這裡了。”漢斯接了過來。他的口氣好像是在玩笑,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從中間感到任何玩笑的情緒在裡面。
“在東面的城牆上……”海沃德開了個頭。
“有個缺口……”漢斯緊接上去。
“那堵城牆並不高,有了個一缺口後就更矮了。”海沃德點了一下頭,他讚許了看了漢斯一眼。這個騎士在那裡呆的並不長,能發現這個問題說明他是個善於觀察和思考的人。
“而且守衛那個地方的騎士是個酒鬼。他的手下更是不怎麼樣。”漢斯坦然的接受了同伴的誇獎繼續說道。
“我們能在半夜爬上去,然後開啟城門口行了……”海沃德作了總結性的發言。
“你們認為可行……我是說如果他們修補好了那處城牆。或者那裡的守衛很厲害……”克拉克當然知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就算是他們全力以赴,也沒有辦法湊足足夠的攻城器械。而且他們的步兵遠遠不足以攻佔這座城池。當然了除非是進入城門,不然作為重騎兵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發揮的餘地。
“沒有。我剛才去看過了。你應該知道那個索巴斯男爵是個吝嗇鬼。所以城牆還是老樣子。至於守衛嗎……我們也不差……”對於這個計劃漢斯表現得信心十足。
“嗯。我覺得沒有問題。”聽到能進入城市,菲利克斯表現得非常積極。
“好吧。你們兩個再去確認一次。如果真如你們所說,我們明天晚上動手。”克拉克也點了一下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特別是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
“大人!!”就在這個時候帳篷的一角被掀了起來。外面守衛的騎士叫了一聲。
克拉克走了過去,漢斯從掀起的帳篷看到。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