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個從小就在聖殿修道院里長大的純潔小騎士。”漢斯微笑起來。
“漢斯。”安妮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睛裡多了點什麼東西。“你總說別人是笨蛋,其實你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笨蛋。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高尚。我其實是在給自己和海因斯鋪路。”漢斯瞪了她一眼。“幾個月前我去見過薩拉丁大人了,就在大馬士革。他已經磨刀霍霍。如果耶路撒冷在你和科恩大人的控制之下,也許我們還有和他一戰的可能。就同當年鮑德溫陛下管理下的聖城一樣。可是今天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是一個什麼德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而且我們的那位沙漠之王現在缺的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不過我有一種預感那些老爺們很快就會提供一個這樣的藉口給他。我們那位野心勃勃的監護人打下那座聖城的時間已經指日可待了。而我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個地方,一旦耶路撒冷陷落我和海因斯必須有個去處。你知道我們的父親在來這裡之前是條頓騎士,不過自從他死了之後我和海因斯就不指望還能回到家鄉去了。但是如果我們能得到德意志國王的庇護,那麼也許能在回到那裡之後過上不被人打攪的安穩日子。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高尚,首先想到也只有我和海因斯而已。”
“漢斯。一個人為自己和所愛的人考慮並沒有多少錯。騎士也是人,你們一直就很高尚。偶爾猥瑣一點也沒有多少錯。”安妮看著他。她明白自己的這個兄弟已經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自己根本就無需為他擔心。而自己能做的就是默默祝福他就夠了。
“你。你。你。你敢罵我這個高尚的人猥瑣。小丫頭。”漢斯假裝被冒犯的虎目圓睜。不過當他看見安妮笑得絢爛的表情時,眼神突然一變。他彎腰一下子就吻上了那兩片溫暖的嘴唇。
“嗯!”安妮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那個膽敢冒犯自己的男人。他的吻比起科恩的來更加有侵略性。而且也更加的粗暴些。他短短的胡茬刺痛了安妮柔弱的面板。不過他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攻擊安妮的嘴唇,所以這個吻不過是雙方的嘴唇靠在一起而已。過了好一會,漢斯才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頭。他沒等安妮對這件事情做出反應就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是你的了。”在路過平臺邊緣的一處陰影時,漢斯停了一下對著裡面站著的男人點了一下頭。那個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衝他也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科恩。”安妮驚呼了一聲,沒想到漢斯吻自己的時候他竟然就站在一邊。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科恩並沒有向漢斯丟手套而是走到了安妮的身邊抱緊她。
“嗯!”安妮發覺科恩的接吻技巧竟然大有長進,不由得略有吃味的想著他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找人練習過了。他還沒等安妮從剛才的那個攻擊性親吻中清醒過來,立即就展開了自己的攻擊。
“我在消毒順便去去味道。”科恩摟緊了懷裡有點喘不上氣的女子淡淡地說。而安妮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語氣中深深的佔有慾。她眯起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他的男性氣氛當中體味著其中那一點點的酸味。
“偷聽別人的談話是不禮貌的事情。”漢斯並不意外自己會在平臺下的樓梯上看見克拉克和拜倫,不過意外的是皮埃爾竟然也在。而且他好像還看見海沃德躲在樓梯的陰影處。
“你剛才在幹嗎。”克拉克淡淡地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恢復到原有表情的兄弟。
“我剛剛送走了我的初戀。”漢斯好像是很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
“初戀。那麼你昨天在門口吻別的那個紅衣服小姐呢。還有幾天前那個在大門口等你的小姐。”拜倫瞪著他。這個厚臉皮的傢伙還要意思說,初戀。他的初戀就算是好像有九條命的野貓也應該被他花光了,而且恐怕是在他光屁股的時候就用光了吧。
漢斯瞪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