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那個地方跳了起來。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到紅鬍子身邊笑起來,或者叫成毒蛇吐信也可以。
“哼。他們也應該要出來了。除非他們打算讓那些貨物爛在手裡。”紅鬍子冷笑了一下。他也在等這麼一天,要說對於商隊的瞭解這裡的這些人加在一起也許還不如他一個人。“雖然他們能讓絲綢之類的不損壞,但是那些香料可不能等。除非……”
“紅鬍子。那個女人要怎麼辦呢。我是說如果我們不能除掉她的話。”加洛德抬起自己的眼睛看著紅鬍子。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確認一下。
“那個女人。沙漠這麼大,你怎麼覺得她會找到我們呢。如果你們這群混蛋被找到,被砍頭也是因為你們太沒有用了。死了更好。”紅鬍子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在沙匪中都是這樣的。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們瓦上霜的。別人的死活自己幹嗎要在乎呢。
“但是那個騎士可是發過誓的。他和他的手下發誓要為那個讓你砍頭的騎士討回血債的。所以……他可是聖殿騎士……那個……我是說紅鬍子你不怕。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擔心嗎……”加洛德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個騎在戰馬上的棕發男子。那個披著聖殿白底紅十字斗篷的男子。那個早晨,那個穩定溫和同時也充滿了威嚴的聲音。有些早晨響尾蛇睡醒過來的時候,依然能覺得自己的耳邊依稀迴繞著這個誓言呢。
“聖騎士。我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小子呢。他復活了是不是,放心如果真的讓我遇到他,我會讓他再死一次。而且這次我會讓他絕對再也沒有活過來的可能性的。”紅鬍子狂豪的笑起來。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也發出各種的怪笑。不過所有人包括加洛德自己都沒有聽出紅鬍子笑聲中的恐懼。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那個誓言已經成為紅鬍子心中的一個刺,這根刺深深地紮根在這頭野獸的心口上。它正在將這頭野獸的胸口撕開。
“你說的對。既然我們的那個小神甫這麼想要和那個女人作對,那麼我們就把她留給他好了。反正神甫配修女倒也算是絕配呢。”紅鬍子身後的一個男人說了個下流笑話。結果山崖的頂上再度充斥了各色各樣的笑聲。而且在這些笑聲中多了點男人之間那種心照不宣的淫蕩感覺。
“大人……我是說頭……”突然在最外面的崖壁上負責瞭望的一個沙匪跑了回來。
“怎麼啦。”紅鬍子比加洛德反映更快的衝過去將那個男人拖到自己的鼻子前面。
“呃喝。頭……那個……”那個沙匪由於被勒住了脖子而臉漲得通紅。他只能抬起一隻手艱難的指著峽谷外面。
“紅鬍子。難道是他們來了。”加洛德僕到山崖邊手搭涼棚向著來的方向看過去。他只看見在地平線的地方慢慢升騰起大團的黃褐色煙霧。卻沒有辦法看清這團煙霧包裹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來是我們的客人來了。”紅鬍子丟下那個快要窒息的沙匪也走到加洛德身邊來看著那個方向。
“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去通知一下那個神甫和他的手下呢。”加洛德突然覺得手心裡都是汗了。陽光已經開始炎熱起來,而不是想剛才的那種溫暖。
“幹嗎要去麻煩那些尊……貴……的大人!”紅鬍子將那個詞拉的很長。引得加洛德轉身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在萊昂的計劃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計劃。而且響尾蛇覺得這個計劃一定是萊昂那位尊貴的大人不會喜歡的。“你知道那個女人很難纏。所以必要的傷亡是必要的。當然了那些石頭可是不長眼睛的,如果碰巧落在某些……某些尊貴的大人頭上嗎……也許是因為他今天忘記了向上帝禱告也說不定。”
“嘶!”加洛德深深的抽了一口氣。原來這個男人是做著是將兩撥人馬一網打盡的計劃呀。他身不由己的向旁邊挪了一小步,這個男人絕對是不能成為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