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皮埃爾男爵絕對不是個會寬容的主,不過的確是對方有錯在先。
“但是那個男人依然可以如同一個貴族和一個戰士一樣下葬。而他根本就不配接受這樣的榮譽。”科恩說到這裡口氣裡滿是恨恨的感覺,而他所痛恨的物件已經不是那個死去的貴族了,而是讓那個貴族逃脫懲罰的高議院。“現在的加洛德可絕對不願意站在高議院的面前。他的口袋裡已經拿不出一個銅子來餵飽那些貪婪的豺狼了。他不會和我們去耶路撒冷的,他的所作所為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們全部都知道。如果他站在那些人的面前,那些人絕對會弔死他的。我想加洛德也知道,如果控告的一方是我們的話。那些老爺們還是會優先想著取悅我們,而不是他。更何況他的骨子裡已經榨不出一滴油水了。”
“那麼那個……那個攝政王呢……”安妮冷笑了一下。加洛德他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高議院的那些老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以。
“那位大人呀……”科恩也冷笑了一下。“除非你能給他帶來財寶和女人,不然他的保護就如同沙漠清晨裡的露珠遇到正午的陽光那樣的稀薄以及不可靠。”
“嗯。看來我們的毒蛇男爵並沒有多少選擇呢……”少女當然知道那位大人的脾氣。有錢嗎,你是我的手下,沒錢嗎……那就要小心你的小命了。“但是他會跑嗎。他也許會賴在我們這裡。雖然他怕死我們了,但是他只要堅持他的貴族出生,博納德主教也不會讓我們殺了他的。傳統……貴族傳統……我們應該遵照傳統……真是狗屎……”
“的確。殿下。狗屎。一攤臭不可聞的狗屎。”科恩眯起眼睛,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聖殿騎士科恩了。騎士絕對不會接受因為這些所謂的傳統,而讓自己這邊放棄復仇的機會。“加洛德可不是一個願意和我們在一起的人。第一,他不能讓我們和他一起去搶劫。不能搶劫的沙匪……他能忍受這樣的生活多久。第二,我們的不少兄弟還在算計著他的腦袋呢。更何況你並沒有明確的命令,所以有不少人算計著他的……他的。小尾巴。”
“你們真的有人打算把他給咔嚓了。”安妮想起每每加洛德走過營地,那些跟隨著毒蛇目光中的恨意和戰意就不由得好笑。
“我們是不是真的有打算……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加洛德男爵是不是認為有人在算計他。他是條毒蛇,他是條多疑的毒蛇。在一個完全是敵人的地盤裡,我想多疑應該是個被讚賞的美德。”科恩並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他只是冷冷的就事論事而以。
“嗯。那我們更應該歌頌這讓上帝也讚賞的美德。”安妮冷笑了一下。騎士們到底打算怎麼做她不管。只要大家玩得高興就好了,至於加洛德是不是也會高興那好像不在少女應該考慮的範圍之內。誰會關心一條毒蛇的心情呢。“但是……”
“但是他的多疑未必會讓他願意逃跑。畢竟逃跑的風險也是很大的……”科恩知道少女要說什麼,所以就接過了話頭。“所以我更認為我們應該讓男爵的老朋友和他好好的談談。我想一場朋友之間的推心置腹更能讓我們的男爵堅定他的信心。”
“老朋友?”雖然少女已經隱隱知道科恩所指的人。但是她還是要聽騎士親口說出那個名字來。
“我想漢密爾頓男爵會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科恩淡淡的吐出那個名字。同時也印證了少女心裡的猜測。
“嗯。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儘自己的一份力。科恩。你應該有別的安排吧。”少女覺得科恩絕對不會只指望漢密爾頓一個人的。“要不要讓營地的兄弟們儘自己的一些力氣。”
“殿下!!”這個時候帳篷外突然有個聲音淡淡的響起。
“克拉克!!”安妮早就看見了一直站在帳篷外面的騎士了。她之所以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