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也在找手下,而他那裡好像更好一點。我早就說過要你別過來和這種人說話,看看他們的穿著……”那個大漢放開自己的手,看也不看上面的傷口。反而拿起加洛德面前的杯子聞了一下。“喝這種馬尿的也應該沒有多少錢呢。”
“紅鬍子……”那個名字現在對於加洛德來說是可是一個敏感的針。他正一下一下的刺激著響尾蛇所有的神經。“是嗎。但是你死得更快。跟著我也許你能多活幾天,而且他可不會讓你這個小弟弟也加入進去。或者你也和你弟弟一樣,只是看上去壯一點。”
“哈哈……嗚嗚……”一個沙匪聽到那些話誇張的笑起來,結果被那個髒血的男人一個手肘就砸到桌子底下爬不起來。
“跟著你有什麼好?你看起來很窮,而能不能活下來是看身手的。我們會照顧我們自己不需要你關心。”那個黑大漢看也沒看那個倒下去的沙匪,而是專心的看著面前的毒蛇。
“有意思。好吧。你們來吧。反正我也需要人。”響尾蛇已經決定招攬這三兄弟了。不,應該是兩個半兄弟。從剛才那個男人的出手就看得出來,他的反應能力和攻擊能力屬於一流的。而這個和自己對視的男人,響尾蛇從他的身上傳來明顯的血腥味。這可不是剛殺了人才發出的那種新鮮的血腥味,而是經年累月的戰鬥而在這些人身上留下的特殊氣味。
“我們還沒有考慮好……”哈維明顯不在乎的揮揮手。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小個子,從一個髒兮兮的袋子裡拿出一罐藥膏然後抓過哈維的手來給他上藥。
“你會治病。”那個小個子的動作讓加洛德挑起了一邊的眉頭。雖然對於沙匪來說,受傷和死亡意味著別人能多份一份,但是作為頭領的總是怕死了。
“我們走吧。和這種人說話沒有多少意思。”那個髒血男人終於開口了。他走過來皺著眉頭,表現出一臉的不耐煩。
“我說了。你們能加入我們。現在你們在這裡,除了我們就沒有能投靠的地方了。”加洛德看著他們。他從他們破爛的衣服上看得出來,他們應該也迫切需要投靠一個地方。特別是那三個男人剛才坐在那邊連杯酒都沒有點。這就看出來他們的口袋裡應該一個銅子都挖不出來。要知道對於沙匪來說,可以不吃飯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酒喝。而且那個男人說的加入紅鬍子明顯只是裝裝樣子而以,要不然他們幹嗎還和自己在這裡費嘴皮子。“對了,不過我要說明白。你們將來分東西的時候,你的弟弟不能算進來。如果你們走出這裡,恐怕今天晚上就要睡在臭水溝裡了。我那裡最起碼還有一張床給你們三個。好好想想!”
“你很會談價錢的。但是為什麼我弟弟不能分,這好像不太公平。”哈維應該被說動了,不過他要為了以後的分贓再度爭取一下。
“公平。我們是沙匪。我說的話就是公平。”加洛德揮了一下手。“現在和我走吧!對了你們真的是兄弟嗎?”
“你對我們的那個死鬼老媽有看法……”哈維上前一步,頂住了加洛德去路。
“你們老媽……沒有……沒有。不過他老爸是公雞嗎。”加洛德指著那個小個子說了個在沙匪裡流行的笑話。而不少沙匪都配合得大笑起來。哈維他們倒也沒有表現出被冒犯的意思,其實在沙匪這裡。公雞指的是瘦巴巴的男人。“對了你們叫什麼。”
“哈維。海沃德。彼得。”三個男人依次報出自己名字。
“這裡還不如臭水溝呢。”那三個男人看著加洛德指給他們休息的地方時。髒血的那個男人大聲說著。
這個房間原來的主人已經在上次的設伏中死了。但是房間裡還保留著那幾個主人的性格印記。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都點綴著一灘灘黃黃白白的嘔吐物。而且這些嘔吐物散發出一陣陣的酸臭味,混合著一股排洩物的惡臭讓門口的三個人都厭惡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