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很激動。“我會派人去通知大團長大人。如果您需要我的協助,特別是騎士方面。我和我的手下非常樂於從命。”
“謝謝。我的兄弟。”科恩點了一下頭。從安條克城到耶路撒冷打個來回最起碼要一個月。恐怕等這位隊長收到耶路撒冷回信的時候,科恩這幫人已經離開也說不定。自從那場討伐戰爭之後,科恩就有點回避和耶路撒冷聖殿總部的聯絡。因為他自認自己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特別是當他收到的和安妮命令相牴觸的聖殿命令時,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對。
一個正統的作戰會議應該是什麼樣的,安妮其實並不是很清楚。畢竟安妮這邊的會議都是少女一個人下命令,而所有的騎士負責去執行而已。現在為止還沒有哪個騎士能在會議中提出比較可行的想法。不過科恩這些天已經所有長進了,但是他也只是私底下提供一些自己的看法而已。
而對於沙匪來說,作戰會議應該就是喝酒,罵髒話,群毆的集會吧。整個酒館就如同一個鬧哄哄的馬蜂窩。低矮的房樑上充滿了嗡嗡聲,聲音嘈雜的就連相鄰兩張桌子之間說話都聽不清楚。所有在坐的沙匪都急於表達自己的意見。但是這些意見根本就沒有任何可取的地方。除了詛咒和髒話,安妮就沒有聽見誰吐出哪怕一個可取的方案。
“紅鬍子。你到說說看,我的手下怎麼會死。”就在這個時候沒,一個壯碩的沙匪從桌子邊站起來,衝著酒館中間的一張桌子邊的男人大吼。
“有打仗就一定有傷亡。”那個滿臉紅鬍子的男人滿不在乎的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但是他們為什麼會死在你的手下?”提出責問的那個沙匪明顯很不滿意這個答案。
“為了讓那些騎士老爺相信,我們必須付出一些代價。”紅鬍子好像來了點興趣。他丟下就被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這個男人幾步走到那個責問自己的沙匪面前。“怎麼!你不滿意嗎?要知道我很不喜歡那些反對我的人……要知道反對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那個壯碩的男人看來想表現出自己並不害怕面前的男人。他頂了頂自己的胸口,但是突然張大嘴巴。他的雙眼一下子突了出來,好像不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這個大漢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哄的一下摔倒在地上。酒館裡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地上的那個人。安妮從人縫裡看過去,那個男人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所有人都看著那個沙匪雙腳踢動了一下,頭一歪就死了。
“凡是膽敢反對我的人,這就是他的榜樣。”紅鬍子彎腰從屍體上將自己的匕首拔起來,然後在屍體的衣服上草草的擦拭了一下。才懶洋洋的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安妮感到酒館裡突然安靜下來,剛才還在吵吵嚷嚷的沙匪突然都閉上了他們的嘴巴。在一個沙漏的沉默之後,酒館老闆帶著兩個粗壯的手下走了過來。他們將地上的屍體拖了出去。除了地上那灘黑漆漆的血跡之外,剛才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難纏的傢伙。”哈維在女孩的耳邊低喃了一句。“如果他是你的對手,那麼只有砍下他的腦袋才能讓人徹底安心。”
安妮沒有開口,但是卻肯定的點了一下頭。的確這個紅鬍子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而且從這些天打聽的情況來判斷,少女已經確定他才是自己唯一的對手。
自己的掃蕩行動讓這群烏合之眾破天荒地集合起來。但是他們的集合現在看來是非常鬆散的。而且用各懷鬼胎來形容也不算是過分。安妮也打聽到這次集合的發起者就是自己現在的那個主人—響尾蛇加洛德。但是看看紅鬍子剛才的表現,恐怕坐在他對面的那條響尾蛇後悔的腸子都綠了。如果加洛德是沙漠中的毒蛇的話,那個男人就應該是希臘神話中的羊頭獅身毒蛇尾的奇美拉。
安妮透過和加洛德之間的談話已經看出來。這個男人的確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