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度。
關於這“力量”到底是什麼,此處先按下不表,後文再做解釋。
且說娜奇在醫院“睡”了一個下午,精神恢復了大半,離醒也不遠了。
“咦,剛才她的眉毛是不是動了一下?”
“對,我也看到了。”
意識朦朧間,娜奇聽到了這兩句話,隨後,她睜開了眼睛。
“太好了,你醒了!”見狀,白鎧二人驚喜得叫出聲來。旁邊的零月更淡定些,只是暗中鬆了口氣。
“你們是誰?”娜奇下意識詢問。
看到小鎧,娜奇立馬道:“我想起來了,我是和你對戰的時候……”
“沒錯,你突然暈倒了。”小鎧趕緊接住了她的話,現在不獻殷勤那可就那來不及了,“是我第一時間帶你來醫院的,我十分擔心你啊……”
零月糾正道:“不是你,是我們。你坐的還是我的車。”
小鎧悻悻地道:“差別不大啦……”
娜奇看了會兒零月,後移開目光。她道:“請問您是?”
零月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娜奇也相應自我介紹了一番。她笑道:“感謝零月裁判把我第一時間送到這裡,也感謝您能一直在外面等我醒來。”
零月道:“不必客氣,這是金圓競技場的規矩。如果選手在我們競技場遭遇了意外,我們競技場必須儘可能保證選手安全,全程跟進事件發展,全面調查真相。”
娜奇明白零月的意思,接道:“我暈倒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跟金圓競技場沒有關係。”
零月笑了笑,隨後不再言語。
娜奇和零月聊得十分順暢,不容旁人插嘴,似乎有意將小鎧晾在了一旁了。他們聊完後,小鎧再來邀功就顯得不合適了,畢竟真正出力的確實也不是他,人是零月送來的,住院手續是零月辦的,錢也是零月墊付的……
他陷在椅子中,無話可說。
娜奇忽然轉向他,笑道:“也有勞你費心了。在一場對戰中訓練師突然倒下是有點嚇人的。實在不好意思。”
“不費心,不費心!”小鎧整個人都呆住了,對手……這麼客氣?
娜奇是拎得清事情的,雖說她與小鎧打得很不舒服,對手有作弊嫌疑(指鯉魚王),但這和他關心自己、等自己醒來是兩碼事。她不會因一個人做了一件令她不愉快的事就全盤否認這個人做的其他事情,如果說之前的對戰讓她很嫌棄小鎧這人,那現在聽到小鎧做的事情,她對他……嫌棄的程度就沒那麼重了,至少能當普通的陌生人相處了。
對方的友好態度打消了小鎧之前的種種顧慮,他對娜奇也有了更友好的印象。
“那……”娜奇看向小鎧旁邊的女孩,看了很久。從她的眼神中,娜奇讀出了淡淡的……敵意。分明兩人並不相識,這人為何對自己有不小的意見?她一時間移不開目光了。很快,她得知了答案。
白感到一股強烈的不適感,好像自己的內心正被人一點點扒開……她最害怕這類奇怪的事情,下意識躲到了小鎧身後。
娜奇目光一落在小鎧身上,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這是從見到小鎧起就一直讓她很疑惑的事,她姑且認為對方是和她一樣的人……
小鎧回頭看著白,問:“你跑到我後面幹嘛呢?你應該也不怕生吧。”
白一手捉緊小鎧的揹包,一手指著娜奇,緊張地道:“她……她……”
“她”了半天,白也沒講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她突然發現那股不適感消失了。
小鎧有些擔心了,道:“你怎麼話都說不利索了?正好這裡是醫院,我們……”
白忙道:“我沒事!”話雖如此,她仍躲在小鎧身後,對娜奇警惕不減,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