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了,如今跟前的這位卻滿臉嫌棄之色。
“回主子,方子軒乃是霖國玄神子大師的弟子,據說他與霖國皇帝獨孤淵是生死之交,他曾為了獨孤淵的子母蠱與其換血。”漓落雖是有些吊兒郎當,但提及正事卻很是嚴謹“方子軒承了玄神子的衣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醫術極是出神入化。”
“與你相比,孰高孰低?”雲澤神色淡然,擺著千古殘局“北斗珍瓏”。
“非是屬下妄言,縱觀天下,還未有人能與我一較高下。”漓落所說確是實言,故而眸子裡滿是不屑。
“吹牛。”沁霜似笑非笑地看著漓落,笑地得意“那日你非說老莊主已是迴天無力,可小姐確是救活了老莊主, 如此,你怎地解釋?”
漓落被沁霜說得啞口無言,俊臉憋的通紅,脫口而出:“小姐原就不是人,怎能與她相比?”
雲澤聞言周身散發著冷然,微眯著眼,狹長的眸子掠過一絲寒意:“你說什麼?”
漓落忽而察覺了雲澤的怒氣,暗自思量,話鋒突轉:“小姐猶若天人,自是不能與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淪為一提的。”話落,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不懷好意的沁霜。
“為何‘天一閣’的人查不到?而你卻又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不是除了醫術毒藥其他都不關心嗎?”雲澤聲音突然冷了下來,眼底卻滿是笑意,一抹頑劣劃過眸子。
“主子,你莫不是懷疑我與方子軒勾結?”漓落極是驚恐地看著雲澤,神色有些慌張“若不是當年師傅與玄神子是師兄弟,每每出關都會帶著我去霖國與玄神子切磋,而方子軒那小子竟然在我的飯菜裡下了‘瓊脂’,害我生生瀉了一天一夜,所以就算是那小子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提及方子軒,漓落俊臉扭曲著,咬牙切齒。
“哦?原是這樣,那為何‘天一閣’的人會查不到他的身份?”雲澤修長的手指在梅花小几上輕輕釦著,嘴角微微上揚。
“方子軒本是霖國太師三子遺孀所生,二十七年前,太師三子聯合忠親王造反,霖國太師大義滅親,親誅其三子及部下,本是株連九族的罪責,但霖國先帝感念太師之忠,網開一面,赦免了其三子遺孀及腹中孩兒。”漓落語氣很是凝重,有些疑惑卻繼續稟告“其母生下他後便因先天虧盈逝世,而之後,方子軒便一直隨在玄神子身邊,故而,他的身世不為外人所知。”
“霖國?”雲澤重複著呢喃,心中百轉千回:方子軒此番行為非是簡單所為,可是,霖國與姜國已結秦晉之好,又怎會摻和?
“主子?”漓落見雲澤不言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輕聲出言“為何你想知道方子軒的事?”
“方子軒自稱‘神醫’,已被請進了城主府,救治穆清歌。”逸塵亦是愁眉不展,若是如漓落所言,為何方子軒會不遠千里來這姜國錦城,僅是為了行醫救人嗎?他到底意欲何為?
“哦,原是這件事啊,我知道啊。”漓落恍然大悟,表情極是奇怪地看著逸塵,其實他也很想以這樣的眼神看著雲澤,只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自小他便許下諾言,必定娶那‘姜國雙絕’之一。”
“方子軒與你既是宿敵,又為何會與你說這些?”逸塵始終覺得方子軒這件事透著不尋常,並沒有漓落所說的那般簡單。
“當年的‘姜國雙絕’原是現在的皇后與毅侯夫人,十年前的‘百花盛宴’一簫一舞名動天下,我必是自豪的,便與他說,霖國女子比不上姜國貌美聰慧,可那廝卻說,既是如此,等他行弱冠之禮後,定會娶那‘姜國雙絕’。”
“看來這些年,你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了。”雲澤漫不經心地斜睨了籬落一眼,滿眼皆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
我亦是覺著好笑,漓落怕是隻在醫術藥理上精通,跟了雲澤這樣久,竟也猜不透雲澤意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