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拉到你家門前,什麼叫沒關係?”我當時氣極了,快瘋了!
“他太天真可愛了,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何必給予計較!以後有的是時間教嘛!”她還以為是天經地儀的呢!
“遲早你們會有好下場的!”扔下這句話我走了。
又過了幾天,我家養的豬丟了,我就在那裡罵,她也在那裡和我對罵,我當時就火了,找人專查他家是不是偷我家的豬的,也咒罵那偷豬賊:“那偷豬哩!你聽著,我祝你八輩子養不成一頭豬,養一頭就被人當你們家門口殺一頭,養一窩死一窩!你們一家永遠是個豬賊窩!”
就這樣我罵她罵,我停她也停,世界上沒有人不辦昧良心的事就怕鬼的啊!但是我們當時沒有證據也根本不懂咋弄哩這些事過些時間也就忘了。就從那時起,連著好幾年,就要到賣豬時,她家的豬不是被當著她家門口被殺死就是得豬瘟死了!據說半夜還能聽到殺豬時的殘叫聲,第二天早上起來門口殺的豬血還沒有幹……說是我們咒的,不做虧心事,那怕鬼敲門啊!後來,她的兒子小偷小摸被抓進少年監獄,也說是我們咒的;再後來,出來又跟別人販毒搶銀行被抓也說是我們咒的;你說這人講不講理啊!混蛋極了!關了十幾年出來了,還不改,就那個兩米多的高個,仗著他父輩兄弟多,他認識的混混多,就對我們作威作福。人倒黴了,分集中房時,房子偏偏又抓到他們後邊的號!人倒黴啊!沒有人想和賊做鄰居啊!連換個房子我們給人家倒貼錢人家也不來!真是沒有一點辦法啊!他們仗著人多就斯侮我們,多遭踏人啊!大熱天,人家插上幾個棍,澆上糞,燻你!大冬天,人家把洗腳水隔窗倒到你門口,每天早上起來不是溼溼成河就是結了一層冰。警察來了被打得跪著喊‘爺’叫‘爹’爬著從*出去,法院來了,人家花幾個錢灌得迷三倒四的,‘沒事!沒事!’反倒是我們是‘刁民’馬上又再罰我們一遍,誰敢管地頭蛇?這個窩囊廢打不過人家,罵不過人家,告不過人家,怎麼樣也弄不過人家,只好等他們睡下半夜了,我們蓋住……
“那你們沒有孩子嗎?”落雪問。
“怎麼沒?在學法呢!學習法律!我看也是個無用的東西,對待一群法盲一窩法盲有什麼用呢?說白了就你一個人懂用你一個人身上,我們不懂也不管你法不法,‘天王老子地王爺’,輪到我們學法隔天遠呢?有幾個人知道這叫法律呢?”中年人說。
“*!你以為你是誰啊!”對面的婦女叫著,‘啪’二樓的鋁合金窗又多了一個洞,外邊剛剛趕到的記者偷偷地拍下了這一鏡頭。
“他們要來報復了!先生,你快走吧!他們人多,這一次可能幾十個人啊!他們從來沒有被打過這麼慘,你鬥不過,快走吧!越快越好!”中年婦女說。
“我不走!有記者,有法院,有警察,這下有好戲看了!”落雪笑著說。
“人多不辦實事啊!”中年人說。
“一會兒就有答案了!”落雪神秘起來……
“雞婆!快開門!”外面不知誰叫著,接著就是不斷的推門聲。
“大叔,有沒有繩啊?綠豆?黃豆?木棒?辣椒油什麼的?”落雪問。中年夫婦愣了不知道做什麼,“我們晚點抓賊!”落雪教中年夫婦如此如此,又教記者作壁上觀,法院和刑警不要隨意行動,趁有利時機端了賊窩。
果真賊叫了幾聲就沒有動靜了,院子裡是水泥地,牆根灑了些綠豆、黃豆,放了老鼠夾。落雪悠閒地吃著點心,等‘賊’上鉤。果真有一賊進來探險,那賊跳下腳下一滑就立刻被打暈了,好久沒有動靜,落雪覺得這樣沒勁!當一賊再跳下滑倒時,落雪用一把菜刀架到賊脖子上,一把刀在賊臉上輕輕划著,中年夫婦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賊綁得結結實實,封了他的嘴巴!
落雪特意帶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