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薩面前,沒有任何負擔,可以親近,可以託付——這種像平靜的湖面的心情,難以描摹,就是那種即使知道他是罪犯、也不會有危險的感覺。
我不曾後悔將他送入監獄。
我也不會後悔,今天回到這裡。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像之前那樣,堅定信念,並一以貫之,不會左顧右盼,猶豫不定。我想要的,是讓這顆星球熠熠生輝,閃瞎世人的眼睛。戰爭雖然結束,我要開啟另一片沒有硝煙的戰場,我是指揮官……
“我很高興,你能回來,無論是什麼原因。”亞薩忽然輕笑,頭一低,他的嘴唇與我的碰在了一起,只是輕碰了一下,就迅速離開了,回覆到曖昧的距離。
我有點恍惚。亞薩總會對我做一些類似的小動作,比如撫摸我的頭髮,觸控臉頰,撫摩手指,以及像這樣,輕輕地,迅速地親吻一下臉頰,而後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話。
我說過,他有鐵的冷峻。恰是這種恍若無意識的溫柔,令他完全不一樣。
我,或許淪陷。
很久之前,就已淪陷,否則不會因他而改變。我與他之間並非欠一個“對不起”,而是……不可名狀,不可言說。
“景逸,我愛你。”
“我也是。”不知不覺,我喃喃說出口。
溫柔的過去將人糾纏,溫柔的笑容怎麼都沒法擺脫,很慶幸,兜兜轉轉,我竟可以重新來過。
……END·火棘子·2015。06。15……
修文之後,篇幅不夠了,《沒有成為變態真是太好了》直接續在後面了,請繼續點下一章享用!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成為變態真是太好了1
《沒有成為變態真是太好了》BY火棘子
“今天我又讓經理給罵了。就是嫌我彙報工作太囉嗦了唄,含含糊糊沒重點。我要不細說,他又罵我一天瞎混日子。那王八蛋,純粹更年期,不說了,進電梯了。”
文劍掛了手機,急忙伸手擋住正合上的電梯門。
即將合上的一刻門開了,電梯裡的男生幫他摁住了開門鍵。文劍匆匆走進去,說了聲“謝謝”,站定之後,注意到眼前的男生有點眼熟:二十來歲,削瘦的高個子,黑色外套,黑色牛仔褲,能看到的半張側臉有點冷。
住進來三天了,哪天見過也難說。
電梯緩慢上升,空氣異常安靜,忽然“咵嚓”一聲響,手中一輕。文劍低頭一看,左手的紙袋底漏了,一頁頁的資料嘩啦啦跟天女散花一樣全飄了出來,散了一電梯。“MD,什麼破質量。”文劍罵了一聲,趕緊彎腰撿起來。
有幾張飄到了那個人的運動鞋上,那人也不幫忙撿,就一動不動地站著。
叮——
電梯到了,門開了。
文劍正好揀完最後一張,費勁地拿著散亂的資料出了電梯。掏鑰匙時,發現那個人竟停在他旁邊。文劍嚇一跳,直到看到對方掏出的鑰匙,心才啪嗒一聲安定下來。
原來是隔壁。
兩家門靠門,不到一個胳膊的距離,文劍笑著點了點頭說:“兩隔壁啊,我叫文劍,剛搬來的!”
“我叫傅信。”聲音也冷漠。
傅信?負心?好名字!文劍一邊開門一邊爽朗地說:“沒事就串門啊!”
上週,因為寫著「房租面議」,文劍興沖沖地直接來看房了:單身公寓,傢俱嶄新,家電應有盡有,滿意得不得了,結果一問價格,傻眼了——好傢伙,一個月不吃不喝也付不起,文劍鎩羽而歸。沒想到,第二天房東主動給文劍打電話,說文劍和她在外地上學的兒子一樣年齡,她看著心疼,房租就文劍說的那樣。
1/5的價格租到這麼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