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然了,康斯坦斯將來一定會比姐姐更厲害。”安妮瞪了那個女人一眼,給我閉嘴。
“嗯。好的。”也許是漢斯的刺激作用,康斯坦斯難得一臉嚴肅地表示接受這個提議。
“我讓海因斯騎士做你的老師好不好呢。”安妮考慮著讓她指定的守護騎士擔任康斯坦斯的劍術老師。
“啊。不要。”康斯坦斯嚇了臉一白。也許是昨晚舞會上,漢斯偽裝成海因斯騙舞這件事情嚇壞了她吧。她堅決搖頭拒絕了這個老師。
“嗯,沒關係。我也覺得不好。這樣吧。我讓約翰騎士教你好嗎,然後路德維希騎士會在一邊保護你。每三天上一次課,好嗎。”安妮看著她的表情不由得笑起來。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漢斯竟然能和海因斯交換腳色。這個滑頭的傢伙,而自己之所以能知道這一切也算是拖了她的福了。
“殿下。您真的要我們教康斯坦斯公主用劍嗎!”約翰抱著自己的肩膀詢問著安妮的看法。安妮之所以選他作為康斯坦斯的老師,是因為他畢竟教過馬裡安這個女騎士。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不同的,約翰是自己這些人當中最有實踐經驗的一個。
“嗯。不用教她用闊頭重劍。就算最小的尺碼她都提不起來。只要教會她用匕首就好了。保證她學會兩件事情。一個是在拔出來的時候不會扎到自己的任何一個部位,第二是在必要的時候能給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一下子就足夠了。至於第二下嗎。我就不指望了。”對於康斯坦斯的能力,安妮也是有足夠清醒地認識的。
“我知道了。”約翰騎士想了想,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樣看起來也不算得太難。不過他和路德維希有著同樣的一個疑問。“那個。那個。漢斯那個孩子不是就危險了。我覺得康斯坦斯公主對於他好像很不滿意呢。”
“你說漢斯呀。他自找的。再說了如果他會被康斯坦斯放血。這樣的傢伙死了也活該,別丟了我火焰騎士的名號呢。”對於這種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安妮冷笑了一下。就算康斯坦斯超常發揮,也恐怕連漢斯的衣角都夠不上吧。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什麼,那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老鼠了。特別是那隻老鼠死的也不算怨。
“哼。冷酷。”沒想到漢斯竟然沒有離開大廳。他抱著自己的肩膀靠在大廳的柱子上冷冷評價著。“我們可是為你累死累活的賣命呢。”
“海因斯是給我累死累活的賣命。你嗎。累死累活的欺負人還差不多。對了康斯坦斯練習的時候,你不許去招惹她。就算不為了她的安全考慮,也要為了她老師的安全考慮。這次是命令。漢斯騎士。”安妮瞪了他一眼,然後跟著老騎士們去巡視領地了。
“你是笨蛋呀。反手。反手。你聽不懂嗎。”對於禁止漢斯靠近在練劍中的康斯坦斯這個命令,安妮可以說得上是說了也白說,白說白不說。自從那位德國小公主站在演武場的一角後,漢斯這個傢伙一定會準時在那裡報到的。
“滾開。你這個討厭鬼。”康斯坦斯很有氣勢的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木劍。結果咣噹一聲,那把木劍從她的手面滑落,重重的砸在她的腳上。
“啊。哈哈哈。你真笨。連這麼都握不住。哈哈。笑死了。”漢斯亂沒形象得倒在場地邊的欄杆上嘲笑著康斯坦斯的窘迫。
“我要去找姐姐。你們都欺負我。我不學了。”康斯坦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然後就轉頭一瘸一拐的向著大廳走去。
“漢斯。你幹嗎呀。你看看你。我們才練了一個沙漏都沒有到。”約翰彎腰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木劍衝著那個躺在一邊依然在大笑的騎士責怪道。
“呵呵。約翰叔叔,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幫幫忙而已。”漢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然後從欄杆上翻身而下。“再說了。女人別都和我們的主人一個樣。她也只有科恩兄弟能壓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