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個問題。那就是怎樣才能在他們走出去之後,對方先不會射箭取他們的狗命,這樣他們才能坐下來談後續不是。
當然了作為騎士團長,巴克裡當然也絕對不願意冒這個險。所以他轉頭看著那幾個手下,結果氣悶的發現他們竟然躲得比自己還小心。有個傢伙竟然已經鑽到了禮拜堂長凳的下面。“一群膽小鬼。你們這群混蛋。現在給我出去,讓他們停手。就說我們要談談……你。聽到沒有。給我滾出去……一群膽小鬼……蠢貨。”
就在巴克裡還在和自己的手下拉拉扯扯的時候,外面的人也好像有點忍不住了。突然有個聲音叫起來。“裡面的人聽著,你們膽敢挾持上帝在這裡的使者萊昂神甫大人。我命令你們現在把神甫給放出來……”
“媽的。是博克那個蠢貨。”巴克裡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竟然和他的猜測完全不符,他們遇到了萊昂神甫在這裡的狂熱追隨者。其實這塊領地上的騎士共分成三大塊,一塊就是以彼得騎士為首的本地騎士。他們因為自己主人芙蓮娜的失勢而失去了這裡的大部分控制權。他們大多被派駐到一些辛苦而且沒有多少油水的地方去了。而第二塊就是如同巴克裡這樣的,完全就是想撈點好處的騎士。最後就是陸陸續續投靠到萊昂手下的,夢想著將上帝的榮光撒滿整個沙漠的狂信徒。過去後面兩方的利益也算是統一,所以合作的也算是親密無間。但是到了現在……
不過這個時候萊昂突然一下又恢復了信心。他自從跌倒之後,就一直渾渾噩噩的任由巴克裡的手下抓著自己。但是當他聽到外面傳來援兵的時候,神甫的眼睛突然一閃。“你們……你們聽著。只要你們抓住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我會寬恕你們的罪惡。想想……”
“媽的。把這個混蛋的嘴巴給我綁上。”巴克裡一直到萊昂把話說完才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什麼。他回頭就是一個耳光,將神甫的臉重重的扇到一邊。然後就氣急敗壞的讓自己的手下把萊昂的嘴給堵上。但是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覺得所有的手下看自己的眼神立即就不一樣了。和他一樣的,在他的手下幾乎都是些投機分子。真的說得上要他們拼命,這些人還真的不如站在門外的那些萊昂的手下。
“蠢貨。你們以為這個神甫會放過我們嗎。別忘了,上次他是怎麼處罰那個背叛我們的騎士的。就算是那個混蛋最後懺悔了,這個神甫還不是燒死了他。再說了,經過了這次你們難道也打算向彼得那樣去守城門嗎。一群笨蛋。用用你們的腦子。”在確定自己的威脅遊用之後,巴克裡又換了一個口氣。“想想。如果這次我們宰了這個神甫,那麼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了。你們不是一直不滿我們收到的錢全部給這個男人造教堂了嗎。以後這些錢就是我們的了……想想……”
在經過了威脅利誘之後,巴克裡終於看到自己的手下安定下來。他小聲地嘆了口氣,然後盤算著到底要怎麼衝出去才好。就在躲在教堂裡的人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突然外面又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而隨著這陣腳步的靠近,刀劍碰撞的聲音也多了起來。巴克裡低頭聽了一下,發現好像是外面的人已經和誰交上手了。他拉開門縫向外面看去,發現竟然是自己的一個心腹帶著一些侍從來幫他。
騎士一陣激動,他猛地一下拉開木門。然後就很有氣勢的大吼了一聲。不過對於他的這場表演,外面的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說句難聽的連個看戲拍手的閒人也沒有,雙方都自顧著將對手放倒。而更多的人則是在已經城門大開的莊園裡搶劫,雖然觸目並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但是那些進來的人可不管,他們拿走了所有看得見的東西。就連掛在窗上的窗簾都不放過。
開始巴克裡還想著要阻止誰,但是在他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