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王傑知道自家小叔追女人追的狠,正好他有時間就找他要了這份請柬,正好那個敗家子對這類高雅藝術不感興趣。直接扔給他就飛拉斯維加斯去了。
王傑從服務生盤子中端走兩瓶酒道:“嘖嘖。黃氏集團果然財大氣粗,不僅包下劇院趁著演出前的空檔,居然搞起了商業晚宴。我本以為咱們兩人會是最早到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小叔。你猜怎麼著?”
王仁昊因為不能抽空給貝貝送花。心裡不算。見他故弄玄虛,接過他手中的酒一口乾掉,沒好氣的說道:“有屁快放嗎。沒看到我正急著嗎。”
王傑笑著拿走他手裡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小聲說著:“我剛看到其他來賓們的請柬了,和你手中的相比將演出時間提請了半個小時,而普通觀眾都在外頭候著呢。再瞧瞧這紙質,一對比就能清楚的發現,雖然分了含蓄和外放,但可以說廣告無孔不入。”
他興沖沖的指著兩張請柬的不同之處,砸吧自己的嘴說道:“瞧瞧這些人精明的,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點可利用的資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說小叔,你可得學著點,不能因為談戀愛拋棄事業,我可等著你養呢。要我說,你最近的那個名航局的專案也可以這麼來,半哄半騙弄一場什麼會,人碰到才好談。”
王仁昊嗤之以鼻道:“你以為這樣的手段高明嗎,你看看在場的這些人微抿嘴和百無聊賴的模樣,指不定適得其反呢。”
王傑仔細觀察了一圈,發現這些確實是有怒氣,只是人多不好發作,但心裡會不會記恨就另說了。
王仁昊看著不斷湧入這個休息廳的人,有些不耐,想著今晚要提早見顧貝貝是不可能了,看看手錶距離演出開始還有25分鐘,果斷的決定四處逛逛透透氣。
他拍拍正旁聽他人談論世界政治格局對經濟形式影響發笑的王傑說道:“無趣,本以為出國就可以不用見到這樣的場景,沒想到商場上的虛與委蛇到哪兒都一樣,我出去透透氣。”
“一起吧,我一個待著也不知道幹什麼。”王傑也覺得這樣的場景枯燥,放下酒杯跟上。
王仁昊悠閒的把玩著自己的手錶在大廳外的長廊逛著,看看那些抽象看不懂的油畫打發時間。突然眼尖的他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此時的他正露出一臉欠揍的表情站著,而他的正對面也站在一個男人,兩人就這麼相對而立火花四濺。
王仁昊見到這樣的場景想都不想直接拉著王傑閃到一旁暗處,具體原因他也不明,總覺得這麼做就對了。
王傑當然也看到不遠處的男人,沒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拖著拐到小走廊內了,他想不懂自家小叔躲什麼,雖然今早兩人在酒店有過爭執,可就是因為如此這個時候就應該大大方方走過去打招呼才對。
“小叔,怎麼了?前面那個不是今天早上遇見的那個大高個嗎,怎麼他也來了。怎麼說咱們也算是認識,咱們就這麼躲著不是事兒。古言道君子不立危牆,我發現你越來越墮落了。”
王仁昊拍拍他的後腦勺,示意他安靜旁聽。
王傑無奈屈服在他的暴力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試探的將自己的腦外往外伸,不想直接對上凱文幽深的眼睛,快速的縮回。
王仁昊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俏俏豎起耳朵,他有自覺這人肯定是要說與貝貝有關的事兒,不讓他剛剛不會衝著他挑眉。
凱文嘴角掛著笑收回視線,準備單方面結束兩人充滿敵意的對視,提高自己的音量道:“你攔住我的去路做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嗎?”
江允中只是隱約的看見有人散過也不在意,笑著說道:“老朋友難得相見,不應該好好聊聊嗎?再說,我正想找機會好好你這些年對我的關注呢。”他加重自己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兩人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