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不會結婚的。」葉子才是真正的牴觸婚姻,牴觸男人。
「你們家那位我倒是聽說過,貌似性格一般,你不會覺得他很無聊嗎?」
葉子和姜彌多年朋友,和她的孃家人沒什麼區別,比起家世學歷之類的東西,她更在乎兩人是否合得來的問題。
姜彌替周最解釋了下:「沒有,他性格其實蠻好的,不熟的時候你指望人能有多熱情,相處時間久了,就覺得他挺有意思的。」
「再說了,我和他本來就認識,覺得他不好我就不會跟他結婚了。」
葉子聽她說完這一串,總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苗頭。
「你這是開始護著自家人了啊。」
她笑了笑,直起身子,凝視姜彌許久,問道:「那陳執呢?」
忽然提起這個人,姜彌覺得有些奇怪,她喝了口水,問:「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不喜歡他嗎?」
姜彌差點被嗆住,她不解道:「你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葉子託著腮,說:「那你還說他是你最重要的人之一。」
姜彌和陳執相識多年,葉子和他也是見過面的,這些年來陳執是姜彌身邊唯一的男性朋友,她還以為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麼的。
「朋友當然重要。」
好吧。
葉子眼珠子轉了轉,緊緊抱住姜彌手臂,「那你說,我和陳執,誰更重要。」
「都重要。」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就不愛你了。」
「你重要。」姜彌變卦很迅速。
「這還差不多。」
她們倆打遊戲打了半夜,說悄悄話說了半夜,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來,收拾收拾出去泡溫泉,泡完以後姜彌才感覺自己狀態好了那麼一點點。
連著通宵兩天,她的黑眼圈連遮瑕都不管用。
姜彌整個人身體都是軟的,走在路上都恨不得把眼睛閉上。
這個跨年夜過得實在太頹廢。
她去她父母家的時候,周最都已經在那兒了。
姜彌懶洋洋跟他打招呼:「早啊。」
周最怪異的看她一眼,說:「姜彌,現在是晚上六點。」
「是嗎?對不起,晚上好。」
「……」
周最沒聞見她身上的酒味兒,但他就覺得,她昨晚,不對,是今天凌晨又喝了不少。
她打了招呼就歪在沙發上,揉著眼睛怎麼看都覺得一副縱慾過度、空虛虧損的樣子。
周最突然後悔放她出去玩兒了。
「你現在還好嗎?」
「不太好。」她感覺她好像在猝死的邊緣。
周最提醒說:「姜彌,不要熬夜,不要通宵,知道嗎?」
「嗯嗯我記住了。」
不耽誤下次再犯。
周最起身給她倒了杯熱水。
宋瑗正在廚房做飯,姜格致還在房間寫報告,客廳就他們兩個人。
周最叫姜彌起來喝水,她哼哼唧唧的,半天伸出左手來,含糊道:「你拉我起來。」
果然是神志不清。
周最撇了下嘴角,順她意拉了她一把。
姜彌的手很軟,因為纖瘦,骨節很明顯。
她指節側邊的繭很厚,從高中就那樣了,周最聽她和自己前桌女生說過。
「我這是寫字寫太多了,畢業了就好了。」
結果現在依然很明顯。
他把她拉起來,杯子送到她嘴邊,她才勉強喝兩口清醒一點。
她現在的樣子就像即將要進入冬眠狀態,但凡有塊地兒,馬上就能睡著。
周最忍不住笑了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