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麼這一刀,總算是為你擋的吧?那時候你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照顧我一輩子,現在就要把我丟給別的男人了嗎?你問過我的感受沒有?我不答應,不同意!”
溫暖說著,用力地拔掉自己手上的點滴,突然從床上起身,想衝到顧晟的身邊。
卻因為自己力氣不足跌到地上,賀銘見此,忙去扶她。
“溫暖,你何必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賀銘也被這一幕氣紅了眼,怒聲問道。
她現在像什麼樣子?連命都快沒了,還要把顧晟留下嗎?沒看到他此刻眼裡,連她的影子都沒有嗎?何必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
溫暖卻朝著賀銘怒吼:“你放開我!”
她費力地起身,跌跌撞撞跑到顧晟的旁邊,指著自己說:“你嫌我髒,是嗎?有了喬嘉萱,就有了對比的物件,好,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我活該被人糟蹋。可是我為你襠下的一刀呢,這就不算了?這一刀沒要我的命,卻讓我喪失了女人最基本的功能。”
她不是完全沒有生育功能,以前的溫暖想著,自己以後要是能成功換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那麼她就跟顧晟生一個孩子。
可她十九歲那年,先是被一群黑人強姦,後來卻是為顧晟擋了一刀而完完全全失去了生育功能。
溫暖眼眶猩紅,淚水混著鼻涕一起留了下來,哭著質問:“我是喪心病狂,我害了你爸爸和你妹妹,可是我也救了你兩次。我知道你記恨著過去,也被你母親逼得很緊,可是我救你的就不算了?若不是我,你顧晟連命都沒有了,你母親知道嗎?她除了責怪我,還知道什麼?”
看顧晟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溫暖硬生生嚥下自己的怒氣,哭著對他說:“我沒有多奢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