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青春如夢兩相願,
卻在愛的撕扯下,
硬生生地殘缺飛遠。
徒留淡紫幽簾,
虛掩……
也許,
這就是情,
這就是金碧輝煌宮殿間,
悄悄被虛掩的愛戀。
影離*虛實
炫金色陽光穿透重重雲朵,綻出絢麗彩虹夢幻笑顏,朦朧的雨霧飄灑,這太陽雨的世界,塗滿了撲朔迷離的繽紛幻影,虛與實在此刻交界,融合難言的心戀。
淡淡的清寒在指間飄揚,紛飛著幽幽的情愫,漫步雨景,獨賞那淡金色的碎光下,飄逸的詩情畫意。
沙——
水晶色的仙子從天際飄飄灑灑而落,凝下滿路的爛漫百花,柔嫩的淡紅凝脂含淚,嬌弱的柔白飛花輕舞,朦朧的眼簾,滿是淺笑的雨景,淡淡的寒氣紛飛著烈酒般的馥郁,還有那清新的泥土芳香。閉目,靜賞,暗黑中的寧靜,安然,爛漫。我墜入花的甘露間,在淡淡的冰寒中,飛散。
但,閉目,就能遮蔽一切麼?
一束炫紅光芒伴著散亂的思緒刺痛了黑暗的天際,幽幽的綠色閃著幽冥般的怪光,幽幽的低鳴在耳畔哭吼,遠方汙濁的靈魂依舊滋長,幽幽地漂浮著,惡笑著猙獰著,邪惡的粗嗓音在耳旁哇哇大叫,逃不掉,躲不開,捂住耳朵,閉目,躲避不了,那暗黑的光怪陸離。大喊,拼命搖頭,踏著凌亂的腳步,想要逃離,卻被一陣冰涼狠狠抓住衣襟,痛哭,顫抖。奔跑,隱約光點映入眼簾,驚喜,奔去。
睜眼,淡白色的陽光下飄滿了錯亂的綠影,溫馨的橘色燈光,那朵潔白的“棉花雲”沙發靜靜躺在冰涼的水泥地間,才知,那是一場充斥著恐懼的夢影。
可,睜眼,又能看見什麼?
張著血腥的餓狼披著一張溫柔的潔白羊皮,用血浸染那一片雪白,呻吟著躺在肥嫩的綠草堆裡,等待善心的小羊揪著心奔來,再猛地脫下那一件溫婉的外套,張開血口狠狠咬斷小羊的喉嚨,連最後的呻吟也狠心將其剝奪,它的心竟也毫無動容。
逃離的罪犯穿著一身警服,舉著亮晃晃的刀,逼著無辜的行人拿出錢財,神聖的警服,從此,染上一絲血腥的邪惡之圖,罪惡的靈魂,迷途,幻化黑暗的惡徒。
還有五花八門的騙術,假意身殘的乞討,殘殺無辜的刺目,自相殘殺的痛楚,還有……
還有,還有多少迷途,多少痛楚,多少無辜!
善良也彌散著一絲罪惡的迷霧,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多少錯綜複雜的岔路。
而這些岔路的製造者,是錢,是權,是那歡愉一時的貪汙,是冰冷的鋼筋鐵泥,是空虛的華麗,是在惡意的砍伐後虛情假意的桃紅柳綠,要什麼詩意?要什麼大氣,在罪惡的靈魂下,這些,都是一片虛。
有光的地方,一定有影,而有影,則預示著遠方的光亮。
“嗞——”一聲未及的剎車未能挽回那無情的局面,碎裂凝血的玻璃,散亂的髮絲,不堪入目的血腥和恐懼,正欲過馬路看望爺爺的我,驚呆了,手中的蘋果滑落了一地,腦中空白地只剩下蒼白與無力,此刻的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待我清醒了些,現場已經圍滿了人影,“打120,快點。”一個尖細的女聲混著濃濃的四川腔叫醒了大人們,“趕快通知家屬!”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在耳畔震盪,“同學,趕緊回家了,這裡我們來就好!”又一個熟悉的聲腔,我明明知道大人的意思,卻表露著一臉的茫然,在大人的幫助下拾起滿路的蘋果,帶著空白的身軀飄回了家。耳畔,救護車的音調在耳畔奏響溫馨的樂音。聽父母說,回家後,我好幾天都愣在印著血紅梅花的白床旁,自言自語,把父母嚇了個好歹,還好平常有進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