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叫你。
三十分鐘的高速路,薛平竟然頭歪在亓克的肩上睡著了。
亓克不敢快開,右肩託著薛平的頭,他只好儘量靠左手掌握方向盤。
熟睡的薛平臉上透著少婦的豐潤和鮮柔,藉著燈光,亓克看見那平時讓他想入非非的Ru房隨著汽車的顛簸真的變成了兩隻玉兔在聳動,跳躍,深深的|乳溝間的汗毛孔都隱約可見。
亓克不知道是血還是酒精在血管裡燃燒,他覺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下面脹得難受,他輕聲地叫了兩句薛平,薛平毫無反應,亓克將車靠路邊停下,薛平還是沒有醒來。
黑暗中,亓克點上只煙,他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慾火,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他掐滅煙,開啟前車門將薛平扶正,想了想又開啟後車門,雙手托起熟睡的薛平將她平放進後車座躺好。
薛平像只乖順的羔羊任亓克擺弄。亓克為她擺平姿勢,抱住她的胸部往裡送時亓克的雙手不經意托住了薛平圓潤的Ru房,薛平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弓起,低低地叫了一聲,似夢囈又似呻吟。
亓克停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趁人之危,殘存的理智提醒他住手,靈魂好像在那一刻遊離了他的身體,遠遠地鄙夷地看著他體內的魔鬼在肆孽。
亓克定住神,鬆開雙手,在他欲抽身離開的時候,頭被一雙手按住了,亓克的臉貼在薛平滾燙的胸前,薛平半醉半醒,嬌羞的呻吟像引信,亓克的慾火在瞬間被點燃,他抬起頭探尋地問:寶貝,你確定?
薛平沒有回答,微閉著雙眼,手卻在行動,她隔著衣服溫柔地撫摸著亓克幾乎脹暴的下體,似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亓克呻吟著,快感電擊著每一根神經,他解開薛平薄如蟬翼的胸罩,堅挺紅潤的|乳頭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體香,亓克俯下身來貪婪地揉搓著吮吸著,薛平的身體在戰慄、收縮,亓克的身體在堅硬、膨脹。
他們的手為對方慌亂地剝著衣服的束縛,他們渴望著靈魂和肉體的雙重交合,渴望那瞬間的升騰和跌宕將他們帶入欲仙欲死的極樂境界。但是,令他們沮喪的是當亓克在狹窄的捷達車的後座上抬起薛平的雙腿,剛佔領,沒戰鬥就收兵了。
事後,亓克看著流淌在薛平體外的那些粘糊糊的東西,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記不得自己怎樣幫助薛平收拾好,記不得自己說了幾遍對不起,他只記得薛平平靜地說了句走吧,天已經很晚了。
亓克回到駕駛座,從鏡子裡看見薛平翻了個身,亓克記得自己發動車的之前還說了句對不起,薛平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亓克在自言自語。
亓克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車子開回到城裡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還有些醉態的薛平送到她家的樓梯口,看著她開啟家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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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一切的時候,亓克覺得自己在夢遊。
第二天上班時,中午,同事們都去吃午餐了,亓克攔住正要走的薛平,注視著薛平的眼睛,語氣充滿了內疚:薛平,真對不起,昨天——,
沒等他說完,薛平一本正經地說昨天怎麼了?我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然後把發呆的亓克扔在那裡,徑自追上同事們朝飯廳走去。
亓克愣在那裡,他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薛平竟是這樣的回答。
他準備好的道歉和自責根本沒有派上用場,還有那些發生了這種事情後,男女之間種種的曖昧和不自然都成了亓克的臆想。
那件事情以後,亓克覺得他和薛平的關係彷彿隔了層膜。他們雖然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人前人後薛平還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地和他鬧,但是她不再和亓克說心裡話,單獨相處時再沒有了以前的自然和隨便,一切都是那麼彬彬有禮。
亓克一直都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