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和車輛已經完全禁止從這片區域透過,只有擁有特別通行證的車輛才會被放行。
不過劉七的坐車卻並未受到什麼阻礙,防彈賓士上的雙s標誌和蓋有總理府印章的特別通行證都讓劉七的坐車擁有透過的權利,但是那些警戒的部隊還是會仔細的檢查車上所有人的證件。劉七坐著車後透過車窗看到負責的軍官在看到自己的證件時十分驚詫的抬頭看了看自己,然後再一次認真的看了看證件。隨後劉七就能感覺到那名軍官就有些激動,在對自己敬禮之時明顯手都有些顫抖。
劉七幾乎是耗盡了所以的體力才算是走完了從帝國總理府門口到馬丁…鮑曼辦公室這區區的幾百米的路。當凱奇等人看到劉七出現時無不都露出了驚訝而又狂喜的神色。大家都看出劉七的腳步十分浮動,而且額頭還掛滿了汗珠,但是劉七卻拒絕了所有人想攙扶自己的做法,而是自己堅持走著。
當劉七走過警衛的身邊時,警衛都毫無例外的對劉七行著舉手禮,並在口中喊道:“嗨…希特勒。”
劉七可以感受出這些警衛身上流露出對自己的狂熱的敬畏而又堅定的眼神,劉七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毫無疑問都是出自大師和洛南手筆。
當走進馬丁…鮑曼的辦公室後,劉七看到的是馬丁…鮑曼那一臉幾乎有點扭曲的面孔和大師臉上的微笑。劉七從大師的微笑中看出了一絲嘲諷,不過這嘲諷中卻帶有一絲的遺憾。
劉七慢慢的走到了一張椅子旁邊然後扶著椅子的扶手緩緩的坐了下來,走這短短的數百米的路已經讓劉七感覺到十分的疲憊,而且胸口開始一陣一陣的疼痛。
馬丁…鮑曼看到劉七這個架勢趕忙走了過來:“安德里,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你的身體還這麼的虛弱呢,你要注意休息啊”
劉七費力的在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鮑曼博士……謝謝你的關心……我……我已經沒有事情了……”劉七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胸口一陣的發緊,然後就劇烈的咳了起來。隨著這劇烈的咳嗽,一口鮮血從劉七的口中噴出,噴在了劉七那嶄新的黨衛軍中校制服之上。
馬丁…鮑曼被劉七的這口血嚇的當時就朝後面退了一步,臉色頓時就難看到了極點,心道:“這都噴血了還叫沒有事情,那要是有事情人豈不是都該大卸八塊了。”馬丁…鮑曼忙取出一塊手帕遞給了劉七,然後急切的說道:“安德里,你……你最好還是趕緊會醫院去,你看你的血……”
劉七沒有接馬丁…鮑曼的手帕,而是用自己軍官制服的袖子蹭了蹭嘴上的血,然後繼續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了鮑曼博士,我一時沒忍住把你這裡搞髒了。不過你放心,讓我喘口氣後我會把你這裡弄乾淨的。”劉七嘴上的血液經過袖子這麼一蹭,血當時就弄汙了臉頰,再配合劉七這一臉蒼白的臉色,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十分猙獰。
“我……”馬丁…鮑曼活生生的被劉七的話給噎住了,而且劉七那看起來有些猙獰的面孔也讓馬丁…鮑曼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
劉七吐過這口血後,總算是止住了咳嗽,在足足緩了兩分鐘後劉七才說道:“鮑曼博士,我有些事情要和大師兩個人談一下,請你先和其他人出去。”
在帝國總理府中馬丁…鮑曼說話是絕對算數的,可是現在劉七竟然輕輕的一句讓馬丁…鮑曼從自己的辦公室出去,這無疑是十分違背所有的道理的。可是劉七這句話卻偏偏讓所有人都感覺十分有道理,而且就連馬丁…鮑曼也並沒有感覺劉七這個只有二十多點的年輕黨衛軍中校對自己這個帝國不管部部長說這話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馬丁…鮑曼飛快的從自己辦公室走了出來,完全不像是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就像是一個去房東家借錘子的房客一樣。
在屋內只剩下大師和劉七兩個人的時候,劉七才悠悠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