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妖孽真是!該笑的時候不笑,不該笑的時候笑得倒是挺歡的嘛,我勒個去!
“我又不是賣笑的對誰都能笑!”上官寒雪酷酷的說道,彷彿很享受與蘇木木鬥嘴的時間。
“你就當自己是賣笑的唄!大不了我把今天晚上競價的銀子分你一半這樣想著你心裡是不是就舒服多了?”
“你這該死的女人!你才是賣笑的呢,你全家都是賣笑的!”上官寒雪冷冽的唇角輕輕一扯,那聲音就像從冰洞裡鑽出來的一般凍氣十足。
“學得倒是很不錯嘛,看你這樣子腦子也不笨啊!為什麼這舞步你都學了快四個時辰了還沒有學會?人家玄鄴只學了三遍就全記住了,你現在還在這舞臺上晃盪究竟是要鬧哪樣啊?”
蘇木木說著說著語調就不自覺高了好幾倍,就連坐在一旁休息吃著東西的玄鄴聽了也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心裡不禁在想:幸好罵得不是我呀,謝天謝地!
“蘇木木你現在是在求我辦事,你這是什麼態度?”上官寒雪怒火中燒的吼了回去。
他是一個男人,男人!讓他做那些扭扭捏捏的動作還不如一刀殺了他算了。
“我有求你嗎?拜託是你自己說要代替柳紅的!”蘇木木浮躁的指了指上官寒雪接著說道:“算了算了,你別勉強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行!”上官寒雪斬釘截鐵的否定道。
“那你說怎麼辦?你今天該不會真想砸了我的招牌吧?”
“我練!”上官寒雪咬了咬牙緊繃著臉低吼道,心裡卻無限憋屈。
“我說兄弟不行就是不行,反正這丫頭本來就是個女人她上舞臺比你上舞臺肯定好多了!”玄鄴漫不經心的說道,他一手拿著初舞樓的招牌糕點“雲麓”一手晃著把玉扇模樣肆意得不行。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上官寒雪再次毫不留餘地的否決道,一張俊臉瞬間冷了下去。
“為什麼呀?你倒是給個理由啊?”玄鄴好奇的問道。
明明上官寒雪對換女裝非常反感,可是他一聽到蘇木木說要代替受傷的柳紅上舞臺表演時瞬間就改變了自己的決定毅然決然“挺身而出”,這其中肯定有點什麼。
“閉上你的嘴!”上官寒雪臭著臉不爽的瞪了一眼坐在舞臺下面一派悠閒的“玄鄴”。
他真的想不通一個國家的王子怎麼會有這種奇葩?不僅會那些扭扭捏捏的動作竟然還會拋媚眼,他這麼“不正常”他那個父皇知道嗎?真是讓人鬱悶!
再說蘇木木穿女裝的樣子他只想自己一個人看,反正他是絕對不會讓蘇木木站上這個舞臺的。
“你這人真是沒勁!”玄鄴將手裡的玉扇一合指著上官寒雪鬱悶的說道,他的好奇心呀就這樣“胎死腹中”了。
“少爺現在沒剩多少時間了初舞樓的大門也馬上要開啟了,我們現在必須快快為這兩位少爺化妝!”初舞樓的老媽媽急急的走到蘇木木的身旁悄聲的在她耳畔說道。
蘇木木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一旁的玄鄴說道:“別吃了!馬上去換裝然後化妝!”
“是,遵命!大小姐!”玄鄴將剛拿起的糕點重新放下,活了這麼幾十年沒想到跑來玄武國“受虐”,他這還是長這麼大以來最聽話的一次,高公公要是看到這樣的場面估計該哭了。
“上官寒雪你也別練了,趕緊下來換裝!”
蘇木木順手從一旁的香圓桌上端起一碗清水,在上官寒雪走到她的面前時緩緩的遞到了他的唇邊。
上官寒雪沒有接過蘇木木手裡的水碗而是直接俯下頭就著她的手喝了起來,兩個人站在一起本來就非常養眼再看到這樣曖昧的舉動,原本幹著活的丫頭們都不禁含羞偷偷笑了起來。
“跳舞我肯定做不了,但是我可以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