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摸出把小琴,隨意拿在懷中五指翻動,琴絃出音,一道道化作利刃飛馳
而來,秋月又豈是吃虧的主,立刻從袖中甩出一條銀色長鞭,幾鞭揮下去,音刃被打散,後面
那架著昏迷的南風茉的兩人見此,其中一個不由伸手拍掌,怪聲怪氣的吆喝,
“好~好俊的鞭法。
”
“識相就趕緊放人。
”沒了往日的輕浮,春花低聲道,眼睛不離擄著南風茉的兩人,手中摸出幾
道暗器,以二敵四,前面這兩人都不弱,真打起來,她和秋月如何都沒有勝算的。
“你們就兩個人,怎樣和我們四個打?
”那聲音又陰陽怪氣的問,隨即對前面二人說,
“六使,九
使,陪她們玩玩。
”
人也不走,站定了看熱鬧般。
隨即琴聲再起,劍拔弩張。
及時救場
那一陣陣欲亂人心智的琴聲襲來,音階更化作利刃道道飛來,秋月舞起銀鞭絲毫都不得鬆懈,
攻不過去,防不及就是一道劃過身上,頓時鮮血直流,無暇顧及。
這幾人比起那黑衣人實在強得太多,隨便一人出手都能敵百人,一把琴橫掃林間,聲音越發刺
耳,周圍的樹幹上都是一條條又深又利的印子,好強的功力。
而那個用弩做武器的,與春花為對手,好在春花矯健,兩人一箭一暗器互相來往閃避,誰也討
不到好,誰也殺不了對方。
眼見著這四人戰得好緊,提著南風茉的一人出聲問,“三使,我們要不要幫忙?”
人對他微微搖頭,奸笑道,“兩個女人,不足為懼。”眼中神色更深,望著戰局不動,彷彿馬上
就要分出了勝負似地。
剛才疑問的人也沒有再說話,靜靜觀戰,握琴的六使五指下利刃狂飛,也只傷了秋月兩刀淺傷,
還是在不痛不癢的地方,嘴角牽出一邪惡怪笑,就地盤腿而坐,將琴放在了雙膝上,十指並用,
威力比剛才單手竟然大了七八分,秋月一見不妙,幾百道如尖利刀鋒的氣流全向這邊襲來,再
不避就晚矣!
旁邊春花與那使弩的來去不過是用毒的手段,九使望見六使用了全力,也就不再留手,不知道
從哪裡帶出十支箭,每支箭上都盤有白色鮮活小蛇,看起來又可怖又噁心,春花一眼就認出,
那是西域白錫銀蛇,此蛇劇毒無比,無藥可解,若不能在它噴射毒液前殺死,只要一滴,化在
空氣中,十步之內,活物必死!
好狠的手段!
“結束了。”三使眼一眯,作勢要帶著南風茉離開。
音刃狂飛,十箭齊發,春花秋月避之不及,正是生死之際,忽然一聲巨響,幾道白光帶著強勢
的氣流頃刻間粉碎了那十箭,箭上小蛇被震得連灰都不剩,未看清來者是誰,淡藍衣影閃及秋
月之前運氣攻上前,一招霸氣的無暇傲決,百道音刃霎時顯得無力,還沒觸到人就消失在空氣
中了。
見狀被喚作三使的人眉頭一皺,此人是。
。。。。
“盟主!”春花秋月同時喊道,來得太及時了,只是這人。。。
。。
還沒上前,就得一個背影,前面的人也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見這淡藍衣衫的人直直躍上前
去,那四個人哪裡是他的對手,擋在最前面的六使雙手齊奏,千百道音刃直逼對上,寧銳從腰
間抽出把寒鐵軟劍,月色下泛著凌厲寒光,手法極快,快得